“王爷,此药有用。·3!3^y!u′e.d·u′.~c~o,m/”镇南王的一个心腹过来跟他耳语几句。
镇南王看向刚刚受伤的那些侍卫,见他们似乎真没那么疼了,也没见有什么异常,便将药给吞了下去。
一盏茶后,他身上的伤口果然不疼了。
这药果然很神奇。
这期间萧靖州一首站在镇南王身边,未发一语。
镇南王问:“你手里还有多少这种药?”
萧靖州说:“上次一共买了三十颗,兄弟们受伤用了七颗,另外老大高热用了一颗,如今又用了十二颗。”
他迟疑了一下又说:“我等常年在外走镖,难免受伤……”
镇南王见他这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旁人有了好东西巴不得送到本王面前得些赏,你倒好,几颗药丸就如此抠抠搜搜的。”镇南王的心情很好。
萧靖州抿唇不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薛肃。”
镇南王听这名字有些耳熟,转头看了亲信一眼。
亲信立刻说:“这便是那姜大丫的男人。”
镇南王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刚刚那一箭是你射的?”
“是。”萧靖州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功夫怎样?”
“凑合。+l!u′o·q!i-u/y!d!.*c^o+m+”萧靖州看了一圈,随即又说:“你这里的侍卫都不是我的对手。”
“好狂妄一个小子。”镇南王的亲信顿时不乐意了。
镖头立刻上前来打圆场:“王爷,薛大向来都一根筋,还请王爷大人大量,莫要见怪。”
镇南王摆了摆手,一脸兴味地看向萧靖州问:“你可愿到本王身边来做侍卫?”
萧靖州一脸认真道:“草民还要走镖。”
镖头连忙笑着上前道:“薛大,王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只管跟着去便是了。”
“可这趟镖……”
“回头我再派人传信回去,再调两个人过来就是了,你只管去。”镖头笑的谄媚。
萧靖州还是抿唇,一脸的不情愿。
镇南王问:“你为何不愿到本王身边来?”
“我、我还没跟我媳妇商量。”
“哈哈哈……”镇南王又一次被逗笑了。
他身边八面玲珑的人不少,老实巴交的人也不少。
但老实成这样的还真少见。
“你媳妇在村里被里正带着全村的人欺负,你不想给她撑腰吗?”
萧靖州连忙点头:“我媳妇可以自己给自己撑腰,还可以报官。”
镇南王:“……”
榆木疙瘩。¥!零?.?点:看÷$×书( a更^新?<最t/?全ˉ¢
但他看上这人了。
榆木疙瘩不怕,只要够忠心。
这人的底细他也调查清楚了,只要能收服他,这次回京会顺利很多。
刚刚那些山匪可不是一般的山匪。
他想不到还有哪里的山匪能这样训练有素,互相配合的天衣无缝。
他怀疑这是皇上的手笔。
这个皇上现在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想要他手里的兵权己经想疯了。
不知道他给皇上送的礼物他可还喜欢?
他的儿子和女儿生下一个孽种,他竟然还想封为皇太孙。
哈哈哈。
镇南王的表情有些癫狂。
萧靖州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这个小动作将镇南王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你不想当官,不想让你媳妇在村里被人敬着吗?”
萧靖州想了一会儿点头说:“想。”
“那你跟着本王,保护本王,本王就让你做官,让你媳妇当上官太太,比里正媳妇更风光。”
“好。”萧靖州答应了下来。
镖头拍了拍萧靖州的肩膀道:“别想太多,之前押镖的时候怎么走,跟着王爷还怎么走,把王爷当成我们押的镖就可以了。”
萧靖州点了点头:“嗯,我会把王爷当成我们押的镖。”
镇南王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又好气又好笑。
但想起薛肃是个一根筋的,也就没计较那么多。
“你回头捎信回去,跟我媳妇说一声。”
“知道了。”镖头有些揶揄。
萧靖州想了想,又将布洛芬倒了一半出来送给了镖头。
镇南王看的牙疼,刚刚他问一问,他都护的跟宝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