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州忍不住靠近,他低头吻她。
云初生气拒绝,霍宴州霸道的把人压倒在床上,把枕头垫在云初的腰下。
就在这时,霍宴州的手机响了。
霍宴州抽掉刚刚垫在云初腰下的枕头,翻身下床。
云初挣扎起身。
霍宴州匆忙手机息屏的动作再次刺激到了她的神经。
她拿起枕头砸向霍宴州:“是不是她的电话?”
霍宴面色微沉。
云初起身过来夺霍宴州的手机,霍宴州把手机拿开不让云初拿到。
手机嗡嗡的震动声让云初渐渐失去理智,她伸手去解霍宴州睡衣的纽扣。
被霍宴州推开,云初情绪更加崩溃。
她扑到霍宴州面前拼命撕扯他的衣服:“不是要睡吗?为什么停下来?”
“云初你够了!”
霍宴州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拦腰把云初抱上床。
霍宴州握住云初的手臂不让她发疯。
他说:“云初,你不用跟我分房睡,这段时间我会出去住,等你什么时候真正冷静下来,我再回来。”
霍宴州松开云初,转身拿了手机去更衣室。
几分钟后,穿戴整齐的出来,霍宴州头也不回的离开。
云初追到走廊,听到霍宴州在接电话的声音:
“别哭了,我马上就到,”
“有没有想吃的,我去给你买,”
...
云初追到门口,霍宴州已经驱车离开。
她站在雨地,看着霍宴州车的尾灯,声嘶力竭的喊着霍宴州的名字。
她像个疯子一样去追霍宴州的车。
最后体力不支,倒在雨地。
她没办法解决现在的问题。
也没能力结束掉这段关系。
更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她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
深夜,市中心一处高档住宅小区。
霍宴州提着宵夜跟一袋感冒药来到谢安宁的住处。
谢安宁穿着细肩吊带睡衣起来给霍宴州开门。
察觉到霍宴州情绪的低落,谢安宁捂着胸口咳嗽两声,接过霍宴州手里的东西。
她说:“宴州,都怪我不好,这个时候发烧,”
霍宴州把温度计找出来,让谢安宁量体温:“试一下看烧到多少度了,实在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谢安宁愧疚的开口:“大半夜的我给你打电话,你太太不会跟你生气吧?”
霍宴州摇头:“她不会。”
谢安宁:“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跟她解释一下?”
霍宴州把给谢安宁买的宵夜一样一样拿出来:“你不用担心她,这个时候她应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