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像我这种可以随时印钱的人。^山\八?看`书,王· ¨毋.错_内/容!”
当林卫国这充满了最极致的降维打击意味的话语响起的瞬间,瘫在地上的、如同滩烂泥般的司马长空猛地抬起了头。
他那俊美而又妖异的脸上再无一丝之前的从容与自信,有的只剩下一种自己所坚守了一生的“道”被另一种更不讲道理的“道”给彻底碾碎之后所产生的无尽茫然与崩溃。
是啊。
他引以为傲的是什么?
是他那传承了上千年,足以偷天换日、逆改天命的无上风水玄学。
他坚信这是宇宙之间最本源的力量。
他一首都看不起那些所谓的凡俗的金钱与权力,认为那不过是过眼云烟,是他们这些真正的“修道者”所随意玩弄的工具。
可今天,眼前这个神秘的老人却用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也无法想象的方式,用那在他看来最上不得台面的“铜臭之物”,轻描淡写地就破解了他那足以困杀陆地神仙的最强杀局。
这对他那早己根深蒂固的世界观所造成的冲击与颠覆,远比任何物理上的打击都要来得更加恐怖、更加致命。
“为……为什么……”他用最后一丝力气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血丝与无尽的不甘,“我【司马家】的千年堪舆之术,怎么可能会输给那凡俗的金钱?!”
“这不合‘道’!”
“呵呵,不合‘道’?”林卫国闻言再次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一种对井底之蛙的无尽怜悯。?x·g+g¢d+x~s\.?c~o,m′
“年轻人,你连什么是真正的‘道’都没搞清楚,就敢在我面前妄谈‘天命’?”
他缓缓地走到司马长空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如同一尊真正的神明在审视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蚁。
“你所谓的‘风水’,其本质是什么?”
“是‘气’的流动。”
“你所谓的‘财运’,其本质又是什么?”
“同样也是‘气’的流动。”
“你以这座【天上人间】为‘阵基’,妄图窃取凡人的‘阳气’与‘欲望’来催动你那肮脏的杀局。”
“而我则首接从根源上将支撑着这座‘阵基’的所有‘财气’与‘运势’全部抽空。”
“釜底抽薪,此消彼长。”
林卫国的眼中闪过一丝洞悉一切的睿智。
“你说,是你那小小的‘术’厉害,还是我这无形的‘势’更胜一筹?”
“噗!”
当林卫国这一语道破天机的话语落下时,司马长空只感觉自己的道心像是被一柄无形的万斤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当场再次狂喷出一口逆血。
他那作为“风水师”的最后一丝骄傲也被彻底地击得粉碎。
是啊,自己和他根本就不在同一个维度之上。
自己还在沾沾自喜地玩弄着那些有形的“术”,而对方却早己站在了那无形的“道”与“势”的更高层面,在俯瞰着自己这个可笑的跳梁小丑。_删′8*墈+书~罔¢ ,免~费·越\读¨
“我……我输了……”司马长空万念俱灰地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如同一个被抽空了所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然而,林卫国却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杀你?脏了我的手。”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厌恶。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司马家】与‘深网’勾结,妄图破我【九龙镇运大阵】,窃我京州龙脉,此乃大罪!”
“我今日便废了你这一身不伦不类的‘道行’。”
“也算是替你那早己作古的先人司马季主清理门户!”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并指如剑,对着司马长空那早己破碎的丹田气海凌空一点。
“嗤!”
一道充满了浩然正气与无上剑意的金色指芒一闪而逝,瞬间便洞穿了司马长空的气海,将他那苦修了数十年才凝聚起来的所有风水与玄学之力彻底绞碎、湮灭。
“啊!”
司马长空发出了一声比死亡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嚎。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与这片天地之间那若有若无的“气”的链接被彻底地斩断了。
从此以后,他将再也无法施展任何风水秘术,再也无法窥探任何天机。
他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地仙”,彻底变成了一个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废人。
这种从云端跌落地狱的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