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曼暗道这孟奇莫非对敏之有意思,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孟奇自上次帮敏之包扎伤手便时常在脑海中浮起她那张饱含隐忍的脸,上次寺中出事,敏之舍身护高世曼,孟奇对她印象深刻。+5+4¢看+书/ ¨勉!废¢粤_读.见高世曼看他,他忍不住脸有些红的对她笑了一下,高世曼对他回以浅笑,挑了挑眉。如果这人对敏之有意思,她乐见其成,只是不知他得知敏之的遭遇会做何感想。
放下心中的念头,高世曼拉着敏之继续前行,出了村,便坐了马车回城,高世曼在脑中反复想着庄子上的事,生怕自己有所遗漏,一路便也无话。
再说高世曼一行走了后,杨庄头兴奋极了,将庄子上的众人召集起来,将高世曼的意思给大家说了,大家听说月钱调整了,每个季度还会根据表现另外发钱,都比过年还高兴。许老头的儿子许立,拿着杨庄头给他的五十两抚恤银子,激动的半天也没说话,忍了半天终是流下了热泪,连道谢谢小姐,谢谢杨庄头,杨庄头感慨地道:“许老爹泉下有知,应该也是倍感欣慰,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以后好好做事,报答小姐就是了。”
大家看着许立捧着五十两银子,眼热的不行,真没想到高世曼竟然如此手笔,杨庄头看着大家那热切的目光,大声道:“小姐说了,许老爹是在为庄子巡夜的时候发生的意外,这个叫做……哦对,因公殉职,所以要加以优抚,大家都不要眼热了,希望许老爹能走好。~优′品¨晓?税_惘` \已^发\布¨嶵?欣~漳\截`”
这么一说,大家有便都有些默然了,要是一条命换五十两银子,肯定没人愿意,但是高世曼能这样待下人,他们感到非常心安。
而高世曼顺利回府,让沈立行和秦二都不要走,她想起上次答应给兰妃和阴妃的固元膏一直没机会给,这次一并给他们带去。高世曼将固元膏给了沈立行,便趴在他耳边道:“那个阴妃可真小气,兰妃还给我一柄玉如意,她却一毛不拔,连个屁都没赏给我。”
沈立行听她说的如此粗鲁,忍不住皱了眉道:“不许胡说!”
秦二好奇地道:“你们两咬什么耳朵呢,还不让我听见?这是跟我见外呢是吧?”
高世曼根本不把沈立行说的话放在心上,她神秘地对秦二一笑道:“我正说你坏话呢,哪能让你听见?”
秦二更是好奇:“说我的坏话?不至于吧,我自问无愧于你啊,你能说我什么坏话?说来听听?”
“不告诉你”,高世曼坏笑。′s′y?w?b+o~o!k..,c,o*m_
“不告诉我是吧,你不还托我跟你那庶妹……”秦二脱口而出,只见沈立行瞪着眼看着他,硬生生把下半句咽了回去。
沈立行看着高世曼道:“你为你那庶妹还托了别人啊?还托了谁?”
高世曼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她歪着脑袋道:“我就托了你们俩个,哪天见到殿下和苏潜,我也跟他们说说看。”
“哎,别别,这事儿可别再托人了,你那庶妹还要不要名声了?”秦二激动阻止。
“名声?这与名声何碍?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又不是许了三五家。”高世曼不以意。
“啧,你可真行”,秦二叹道。
高世曼见他这样儿,不服道:“我怎么啦我?就许你们男人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俺们女人不仅要三从四德,还要守身如玉,多放两条线去钓大鱼都不行啊?这也于名声有碍?”
秦二听她说什么放线钓鱼,哈哈大笑,他指着沈立行道:“沈彦堂啊沈彦堂,你完了,赶明儿娶个泼妇回家,看你如何吃的消!”
高世曼听他说自己是泼妇,不干了:“我哪里泼了?他吃不消,自然有人吃的消!”
话音一落,沈立行脸色骤变,高世曼瞪着秦二犹自不知,秦二见沈立行脸色有异,忙对高世曼打眼色。高世曼一凛,本能回头一看,沈立行虎着脸怒视着她,她尴尬的挤出一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