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也不会公然承认啊。
高世娟气得半天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好甩手便走了,要说耍嘴皮子,她不是高世曼的对手,只能耍阴招。
高世曼冷哼一声回了房,几人又聊了会天,高世曼得知秦家已向冯府求亲,很是替冯启真高兴。中午留饭,敏之说要回去,启真便也要回去,临走时,高世曼将敏之拉到避人处面授机宜,告诉她在月事的第十四天左右是受孕的最佳时间,还让她垫高臀部,防止子孙液外溢。
敏之听得一愣一愣地,正要相问,高世曼道:“你就按我的法子试就行了!”
高世曼周遭的已婚未婚的女性朋友也不知道是有幸还是不幸,总是能被她给弄得稀里糊涂的。她说的一些话,本不该是她这境遇年纪能懂的,但是她又确实无所不知、好厉害的样子。
敏之不好再打破砂锅问到底,只能半信半疑地走了。她也算是经历过两个男子,竟不知道高世曼白纸般的人儿居然比自己懂的还多,那些书册她也看过,怎么就没有高世曼理解的透彻呢?
她自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高世曼在消息海量的前世,早已练就一身纸上谈兵的硬功夫,何况她也不是没有实战经验。
第二日,高世曼早早起床,今天是去国子监报到的好日子,考虑到国子监尽是一些情窦初开的小男人,又因国子监的工作服还在做,高世曼便将自己打扮的素淡不已,。一来是讲求个为人师表,二来是省得自己招蜂引蝶。不是她想的太多,实在是因为就她一个女子,得避讳的还是要避讳些。
到了国子监,单独送了王展锐一个蛋糕,其他的请二十多名助教共同分享,本来还有人对女子进国子监执教和自己并驾齐驱有些微不满,这下吃了蛋糕终是将这丝不满给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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