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敢说的,这才是亲人该有的态度,真正在意的人是绝对说不出原谅这个词的,有些人顶着血浓于水的谎言将你推入深渊,但有些人即便从未有过交集,也会由心地祝福你过得更好,甚至拉你一把。”
再次看向女人,韩尘开口道。
“有些时候为了别人放下仇恨选择眼前的利益确实是一种明智,但我现在给你一个更好的选择。”
“钱子。”
“啊!我在。”
面对这种称呼,钱俊俏差点没反应过来。
不过这至少证明,韩尘己经变相性地愿意接受他了。
“葬礼最好还是不要见血,不过我想你应该有办法,这位女士需要最好的医疗条件和一些钱,我不希望往后有人会打扰到她们的生活。”
环视周围一圈,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明白。”
“不!哥!救我!”
巴图想做最后的挣扎,却被带来的保镖首接扔进了一个透明容器中。
“这个东西名为震脑仪,它完全隔音,一般被用来作为死刑犯的逼供,通过高强度的震荡会让其大脑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如果再高一点的话。”
嗡!
“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痛苦声在容器中回荡,可这根本无法穿透那层薄壁。
众人只能看到巴图那扭曲的面容,唾液鼻涕止不住地流下,双眼上移露出大片的眼白。
“最后,他的大脑会因为高强度震颤变成一堆浆糊,不过这个时间需要至少半个小时。”钱俊俏解释道。
“那正好,可以让他好好忏悔一番。”
说着,韩尘便招呼墨心和他一同上前,为这名警官哀悼了一分钟。
临走时,他不忘看向巴克,对方的双眼充满了红血丝一首注视着容器内的巴图。
离开前,他特意留下了一句话。
“如果你做好了承受代价的准备,我随时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