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被一把推下悬崖。
张起灵走过来,他抽出黑瞎子身上的刀,手起刀落将最后一段绳子割断,惨叫声在底下炸开,方秋水和黑瞎子转头去他。
“我还没玩够。”
“她还没玩够。”
两人异口同声,听得出话里很是不满,张起灵把刀还回去,抓着方秋水脚下绷紧的绳子把掉下去的人拉上来。
“好吧,被你发现了,不好玩。”方秋水耸耸肩,回到树干下跟另一个男人说话,“怎么样,我够公平吧?”
男人根本不明白方秋水在说什么公平,只是不停地点头。
“他说话不好听,我就只把他吊在外面,现在哪里去找我这么恩怨分明的好人?!”
男人除了附和,根本不敢说什么,昨晚守夜时扯的那些话,他并没有说太多,只是好奇方秋水的事情,那些难听地揣测都是另一个人在说。
摔下去的人被拉上来,方秋水回头看一眼,男人摔下去被撞得鼻青脸肿,脸上都是擦伤,正惊魂未定地往回爬。
方秋水起身过去踩住人让他停下,“我这个人特别好说话,你不服我说出来就行,不用搞得大家那么麻烦。”
营地那边的伙计,早己经被惨叫声吸引过来,全都躲在草丛里偷看。
“我这些话也是跟你们说的。”方秋水看向草丛,“大家对我有意见可以首说,咱们下次夹喇嘛不要凑到一块就行。”
躲在草丛里的伙计们起身,桶子就道:“方姐,我们这些老人肯定服您,新来的不懂事,吃个教训是应该的。”
“没错。”
“对啊,不服的人下次别跟我们来呗。”
好几个人附和着桶子的话,方秋水没有表示,自己先往营地那边回去。
黑瞎子他们跟着方秋水回去,伙计们看向树干下的二人,神情中满是厌恶,桶子又说道:“没本事还没眼力见的东西,这趟回去自己滚,少来脏我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