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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微摩挲了一下，便触到一片凹凸不平的肌肤。

指尖所到之处，没有一处肌肤是好的。

那些，都是留在宣穆双腿上，抹不去的疤痕。

想来，宣穆以前没少受人欺负，腿上全是伤。

她突然想起自己被人围堵在角落里暴揍的过去，心脏莫名一酸，“疼吗？”

“早就不疼了，”宣穆眸眼轻垂，神色隐进了阴影处，“女妻无需在意。”

原文里，作者只是对宣穆的过往一笔带过。

却并未描述他的过去，是遭受了怎样的非人待遇。

那些人又是怎么把他的双腿给伤得凹凸不平？麻麻赖赖？

“怎么弄的？”林昭昭忍不住追问，“他们……是怎么弄的？”

“用石头砸，用挂满荆棘的藤蔓鞭打。”宣穆语气平平，彷佛在诉说别人的故事，“还用热水泡，用爪子抓挠，用石刀剜肉。”

“他们用了很多方式，我记不清了。”

低迷的话题让两人陷入了无言的状态。

许久，林昭昭才缓缓收回手。

她当前的举动，无疑是在宣穆的伤口上撒盐，于是便让宣穆把双腿收了回去。

心疼宣穆是真，测试也得继续。

不过林昭昭换了方法，“听说蛇有俩？让我看看。”

她的话过于直白。

“……”宣穆瞳孔震了震，“女妻，为什……”

“闭嘴！我说我要看！”林昭昭捂住宣穆的嘴巴，直接手动闭麦，蛮横道：“给我看！”

“咕咚——”

雄兽吞咽唾沫的声音于耳边骤然放大，听得林昭昭脸颊燥热不已。

但是为了测试，林昭昭豁出去了。

“真要看？”宣穆问。

“对！”林昭昭抬眼，对上雄兽那双泛起惊涛骇浪的眸眼，逐字逐句，“我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