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盯着昀崇的动向,或许就能够揪住偷腥贼的尾巴也说不定。
昀崇,是诱饵。
偷腥贼,也是诱饵。
如果林昭昭没办法揪住双方的狐狸尾巴,那就让他们狗咬狗,她坐享渔翁之利便是。
兴许是在和昀崇的口战中获得了胜利,林昭昭心情不错,当天夜里睡得特别好。
可谓一夜好眠。
隔天天刚亮,外头就传来细微的躁动。
林昭昭翻了个身,就一头扎进宣穆冷冰冰的怀里,惊得她一个睁眼,瞬间没了睡意。
“女妻醒了?”宣穆屈指插入林昭昭发丝间,将其往后顺,“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好暧昧的举动。
试问,另外五个兽夫谁敢这般对林昭昭?
“是不太舒服,”林昭昭不着痕迹地拨开宣穆的手,揉按咕噜冒泡的胃部,“应该是饿了。”
话音刚落,一阵浓郁的香味就从门外争相蹿进来,钻入林昭昭鼻尖,勾得她口水直咽。
当即,一个小脑袋瓜从外头探进来,悄悄咪咪地瞅了一眼后,蹦跶着唤。
“阿姆,阿姆,阿嫂醒啦,阿嫂醒啦。”
小女雌清脆的嗓音在静谧的清晨中回荡着。
“那是?”是林昭昭没有见过的生面孔。
“我阿妹,宣迷。”
宣穆把洗漱工具呈给林昭昭,单手捏住她的长发,拢入宽大的掌心里,避免落入水中打湿。
他说:“阿姆昨夜带着我阿妹和阿弟连夜赶路,过来看望女妻。”
“倒是有心了,”林昭昭两指捏住宣穆的下巴,往下拉,与他平视,“想要什么奖励?”
宣穆眸眼微垂,温顺无比,“吻。”
林昭昭倾身,只是还没有吻上宣穆的嘴角,嘴巴就被雄兽冰凉的手掌给挡。
“不是要吻吗?”她狐疑着拿开宣穆的手掌,“拒绝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