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问好,就说高瑞想着他呢!让他有时间上来喝酒来。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问老大爷到底是哪个村的?老大爷回身指了指山沟沟的北方,我住在三道梁,村子不大,十来户人家。离这里五里多地,你们下次来了就进去坐坐,我叫高瑞,一打听人们都知道。我笑着点点头说道,您等我一下,说着,我从兵兵手里接过了杀羊刀向野猪跟前走去!放羊的老大爷立马问道,后生,你要干啥?我笑着说今天幸亏您在,不然的话我们就丢了半头野猪。您等我一下,我给您割一条野猪腿下来,您带回去吃吧!
大爷连忙拉住我的手,说道,也没帮你们什么忙,快别割,血乎乎的你们也不好带走,再说肉上沾上了泥沙洗也不好洗,这次就算了。无论我怎么说,老大爷就是不要,最后没了办法,只能作罢!
到后来听我师父说起来这个叫高瑞的人父,他的确是师傅的老相识,年轻的时候,他们经常在一起打狍子,野猪一类的,这个叫高瑞的大爷,撵坡是一把好手,而且他还有一个绝技,他能从几百只羊走过的雪地上找到狍子刚刚走过的脚印,也就是说,他的追踪技术在方圆一百里内,无人能比!关于这个叫高瑞的大爷,以后还会说起,暂且不提。
我们走了,走的很是干脆,也很是潇洒,耳朵里再也没有听见那三个人的闲言碎语,而我们两个就像是两个刚刚打了胜仗的将军,昂首挺胸抬起了野猪,拜别了老大爷,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去!一路上说说笑笑好不热闹,也是从今天开始,我和兵兵的感情更加深厚了。因为我们两个有着同样的性格,也有着同样的爱好,还有着差不多的年龄。更巧的是,我们两个都需要朋友。但我们也知道,如果今天我们两个其中有一个人退缩了,那么从今后开始,我们两个或许就再也没有相处下来的可能了。真应了那句话,缘——妙不可言。
到下午三点半,我俩个终于回到了兵兵家,当彩凤和她妈看见我们两个人抬着一头野猪回来的时候,两个人真的愣在了原地,或许在她们看来,我们两个别说是野猪了,就是能打回几只野鸡来,也是很难得的。婶子更是兴奋的叫嚷道,这真是你们两个打的吗?你们是怎么打到的?哪里来的野猪呀?听你们说不是打狍子去了吗?还没等兵兵说话,我便笑着抢着说道,运气好,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