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头愣愣地看着这些石鸡的脑袋,心里有一股怒火无处发泄。^7^6′k·a.n·s^h_u_.¢c_o?m¢我发泄似的在倒石鸡脑袋的雪地上乱踢。可刚踢了几脚,大头喊住了我。别踢了,看你脚下,我低下了头,看着被我踢起的积雪,更让我愤怒的一幕出现了。在洁白的积雪下面,是更多的鸡头,还有满地的鸡毛。密密麻麻,个个都张大嘴巴,眼睛半闭着。让我有些头皮发麻。我抓着我胸前的衣服,愤怒又一次刺激了我的神经。我本是个善良的人,可每次遇到让我愤怒的事情,压在我心里的恶魔就会被释放出来。没错,我又要害人了。我要为这些无依无靠的精灵报仇。要让下黑手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我在石鸡脑袋的旁边蹲了下来,强烈刺激的味道不得不让我又站了起来。大头说道,哎!这样不行呀!万一有狗过来吃了肯定会被闹死。怎么办?我不想说话,因为我的心很乱。极度的愤怒之下,我除了要报复我不再去想别的。所以我没有开口,大头和我是发小,他很是了解我,所以也没再说话,他到沟里搬来几块石头,如铺地般地把这些脑袋盖了起来。然后拉着我退后,给我点了一根烟淡淡地说道,唉!石鸡打不成了,走吧,回去吧!反正他闹完了,以后想闹也没了。然后又说道,唉!你说他会不会到别的村子里闹呀!我漠然地点点头,就在此刻。我突然想到了“老杨树沟”里的的那些被下药的石鸡。突然也联想到他的腿。我明白了,“老杨树沟”下药的就是他。看来他应该是中了我的套子,所以他的腿才会瘸了。我有点后悔,早知道找一棵弹性更大的树,把他吊起来才好。
大头说道,怎么办,怎么才能阻止他,你说他再把外村的也闹死了,以后再也繁殖不起来了。′4`2`k*a^n_s,h?u?.¨c/o+m/我回过神来,压抑住心里的怒火,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看着大头把老杨树沟的事和他说了一遍。大头笑着看着我说,唉!你的心有点太善良了,要是我,我挖个陷阱,必须崴断他一条腿才行。这种人不屈,你看,快五十了还没老婆。还有一个七八十的老爹。我知道,大头是用骂他来缓解我愤怒的情绪。看我心情好了点又说道,走吧!不早了。这时我才发现,天己经黑了下来。
一路无话,很快,就回到了家里。我把枪放在了耳房,然后和大头一起进了家。妈妈己经做好了饭,热在锅里,见我们进来,用笤帚给我和大头扫去落在身上的雪花,然后又进家上了炕,很快,一大盘葱炒鹿肉就端上了桌,还有一盆大烩菜。还有半盆大馒头。跑了一个下午。也着实饿了,大头倒也不客气,随手抓起一个馒头,就往嘴里塞,然后又夹了一筷子鹿肉又塞进了嘴里大嚼起来。我很喜欢看大头吃饭,他吃饭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是饿了好几天。狼吞虎咽的样子看着吃饭很是香甜。等把嘴里的东西咽下,才说道,这肉怎么有股子啥味儿?
我也没吃过鹿肉,所以也夹了一筷子放进了嘴里。说实话,马鹿肉不是很好吃,和狍子肉没法比,它的肉很粗糙,塞牙还不说,它还有一股异味,说不上是啥味道,但我觉得不是那么好吃。或许是做法不对。我想,如果卤着吃味道也许会好一点,不过,再不好吃要和土豆比起来那也算的上是美味。西斤鹿肉做了两大盘还剩下一些,五个人居然没有吃完,若是换成羊肉,我保证一点不剩。_如/闻′王^ \更~辛¢醉~全`其实,野生动物或重或轻都有股腥味,只是马鹿的味道大了些罢了。
等吃了饭,我和大头回到了我的屋子,商量着怎么弄那个叫李三的人。不闹他,心里的那口气出不来。这种人,当他把石鸡闹完了以后,他就会闹半翅和野鸡了。这样下来到最后啥也不会剩下。从他倒出来的鸡头里也能看见几只野鸡的脑袋就能证明他也己经对野鸡下手了。就在这时候,院子里大黄狗又在叫了。我趴在玻璃上往外看,可玻璃上己经凝结了厚厚一层冰花。啥也看不见。这时,我听见我妈说话了,哎呀!来找儿子了吧!他们再在西厢房,只听到一个女人说道,真是的,十八九了吃饭也不知道回家,还的让我找,你说这么厚的雪滑倒了可咋办?或许是她听说大头己经吃饭了,所以也没着急地过来我们这边,而是和我妈聊起了天来。
我对大头说道,你妈来了,大头点点头说道,知道。我说道,要不晚上你别回了,咱们想个办法,怎么害他一下,大头想了一下说道,行。就这样,我和大头又说了一会儿,他妈妈就过来了,一进门就说,回家吧,都几点了。大头说道,妈,我晚上不回了,等明天再回,大头母亲想说话,但没有说出来,只是嘱咐道,别害人(不要瞎玩),大头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