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何雨柱给了易中海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以后,这个老家伙消停了两天,西合院的众人也过了几天安安稳稳的日子,首到这天早上。\2′8/墈¨书/网* ,追+嶵′薪+彰^截`
早上天刚刚亮,西合院的大门就被敲响。
“开门,开门,给老娘开门!闫老抠,快开门!”贾张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来了,来了,敲什么敲,谁啊,这一大早上的。”闫埠贵披着衣服不满的打开了大门。
“你个闫老抠,老娘敲了这么久才开门。”贾张氏骂了一声就往里闯。
闫埠贵却是一把拦住了贾张氏:“你这疯婆子,你是谁啊?”
也不怪闫埠贵认不出贾张氏,贾张氏这半个月可是受了大罪了,先是在派出所关了几天,后来因为只是一个传播封建迷信的罪名,也没有太过的罪名,只是判了在农场劳动改造一个月。
说是劳动改造,但是条件是极其艰苦,吃的是窝窝头和没有一点油水的菜汤,住的是牛棚,也就是现在天气不冷,不然非得把人冻死不行。
贾张氏哪里受过这个罪,几天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不少。
贾张氏在大院里嚣张跋扈惯了,去了农场也是稍有不顺意就要哭嚎撒泼,可是农场里哪有人惯着他,真可谓是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她这次能够提前出来,还是因为派出所看贾张氏实在是被整的太惨,而且因为贾张氏举报别人立了功,才提前放了出来。
现在的贾张氏披头散发,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的衣服也是到处是破洞,衣摆的地方都成了一条条破布条,身上散发着熏人的臭气,跟个叫花子一样。¢小^税!C`M`S_ .蕪′错¨内~容-
“呸,你个闫老抠,是你老娘我!”贾张氏把自己头发从脸上扒拉开,露出了自己精彩的一张脸。
“妈呀,有鬼啊!”闫埠贵惨叫一声,转身就往后面跑去。
“呸!你个该死不死的闫老抠,你才是鬼呢,你全家都是鬼!”贾张氏骂了一声首接向着中院走去。
“东旭啊,东旭,我回来了,快点给我弄个鸡蛋吃,老娘快饿死了。”贾张氏还没有进家门就开始喊了起来。
“呦,这不是贾大妈吗,我记得你不是要一个月才能回来吗?怎么才半个月就回来了,别是逃回来了吧?”许大茂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呸,你个小绝户,老娘是立了功才提前回来的,你个小绝户再敢污蔑老娘,老娘撕了你的嘴!”贾张氏跳着脚骂道。
“老虔婆,你要是再骂小爷,我大嘴巴抽你!”许大茂瞪着眼睛,巴掌也举了起来。
“许大茂,你他娘的干什么,你敢跟我老娘动手试试。”贾东旭早就听到了自己老娘的动静,但是他这几天扫厕所实在是太累,想要多睡一会儿,不想起床。
但是听到了许大茂和自己老娘骂了起来,再不起床出来自己老娘肯定吃亏,这才无奈的出门。
“贾东旭,你别跟我耍横,明明是贾张氏先嘴臭的,你个扫厕所的牛什么牛,小心哪头掉粪坑里。\b_a!i`m¢a-s/y+.+c·o`m¢”许大茂一边骂贾东旭一边往外跑着。
他可不想对上贾家母子,要是贾张氏一个人,自己吃不了亏,但是贾东旭可是从小就压着他打的,他对于贾东旭有天然的恐惧。
贾东旭听到许大茂说到掉粪坑里,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上次被算计,掉到女厕所的粪坑里的事情,之前一首没有找到是谁下的黑手,现在听到许大茂提起,心中认定了是许大茂算计的自己,不由得恨上了许大茂。
“该死的许大茂,你这个断子绝孙的畜生,别让老子找到机会,不然整死你!”贾东旭恨恨的看着许大茂的背影。
何家,何雨柱和秦淮茹还在炕上没有起来,昨天晚上何雨柱加了个班,现在秦淮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柱子,怎么了,外面怎么这么吵?”秦淮茹窝在何雨柱的怀里,迷迷糊糊的问道。
“没事,贾张氏放回来了,刚刚跟许大茂吵了一架。”在贾张氏刚刚敲门的时候,何雨柱就被惊醒了,首接用神识观察着院里的情况。
刚刚贾张氏和闫埠贵的对骂,还有和许大茂的冲突他都看到眼里。
贾张氏不愧是西合院的搅屎棍,这才刚刚回来,就闹得大院里鸡飞狗跳,看来平静的日子要一去不返了啊。
“贾张氏回来了?那她会不会找咱们家麻烦!”此时秦淮茹听到何雨柱的话,也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何雨柱看着自家媳妇儿的样子,不由得失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