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李怀德过的可谓是水深火热,自从上一次办公室被砸以后,他在轧钢厂就变成了惊弓之鸟,看谁都是一副总有刁民想害朕的目光。*墈+书¢君! .更\歆\最+全+
连同陈寡妇都没有再找过,毕竟他可不想办事儿的时候被人堵上,那就真完了。
“何雨柱啊,何雨柱,你到底在在哪里啊?”李怀德躲在一个无人的小办公室里,嘴里念叨的,心里想的都是何雨柱,要不是李怀德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他高低得唱上一句,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李主任,李主任!恭喜啊!大喜!”王秘书一把推开房门,闯了进来。
“同喜同喜。”李怀德没反应过来王秘书说的是什么,但是还是习惯性的回答了一句,但是随即又反应过来,疑惑得看向王秘书。
“王秘书,大早上的你是没睡醒吗?现在火都快烧到眉毛了,有什么喜的?难道你媳妇儿给你生儿子了?”
李怀德疑惑的问道。
“李主任,看您这话说的,我连媳妇儿都没有呢,哪有人给我生孩子?”
王秘书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儿,看向李怀德,他总觉得这段时间李怀德的精神状态越来越美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逼疯了。~小^税-C`M/S. ?埂!辛′罪*哙,
“那是你老娘要结婚了?”李怀德继续插科打诨,他现在真的有一种躺平的感觉了。
“李主任,我跟您说认真的,真的有大喜事。”
王秘书听到李怀德的话,以手扶额,无奈的说道。
“有喜事儿还不知首接说,等我给你倒茶呢?”李怀德说道。
“何副厂长回来了!”王秘书激动的说道。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不就是何......等等,你说谁回来了?”
李怀德本来兴致缺缺,但是随即就反应过来,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激动的抓住王秘书的胳膊。
“何副厂长,何雨柱,回来了。”王秘书认真的说道。
“消息准确?老王,你可别晃我,不然,不然我......”李怀德激动的说道。
刚才他都差点脱口说出,不然我就哭给你看,可见这段时间把李怀德折磨成了什么样。
“我亲眼看到了何副厂长从大门口进来了,现在应该己经回了自己办公室。”王秘书看着越发跳脱的李怀德无奈的说道,他现在都在想自己是不是跟错人了。~如^蚊^王? ~已?发¨布?最^薪/蟑*洁-
“何副厂长,何雨柱,柱子,我的兄弟啊,你可终于回来了!”李怀德大喊一声,就跑出去了,一边跑一边大喊着,你别说这副样子看起来,还真有些周公吐哺的礼贤下士的样子。
“何副厂长,你终于回来了!”李怀德连敲门都顾不得,首接推门而入。
“李主任,你怎么来了?”何雨柱看到李怀德以后,装作疑惑的问道。
“我当然是来找你的,你可是让我好找啊!”李怀德急切的说道。
何雨柱则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怀德,看来他这一手釜底抽薪,让李怀德过的很是煎熬啊。
“李主任,我回来只是拿点东西,我身体还没有恢复,还要修养一段时间的,咳咳咳。”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还咳嗽几声,显示自己还是生病的状态,但是那红润的脸色跟鸿亮的声音,都表示了他的身体不但没病,还十分的强壮。
“你先出去!”李怀德看到何雨柱的样子,转头对王秘书说道。
王秘书闻言赶紧出去了,并且贴心的把门关好,自己守在了门口,让里面幽会的男女,啊,不是,是密谋的两个领导可以肆无忌惮的交谈。
“柱子,你说吧,要什么条件才回来工作?这次我认栽了,哥哥给你赔礼道歉。”李怀德颇有一种挨打要立正的既视感。
“李主任,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李怀德想要开诚布公的谈,但是何雨柱却没有打算这么坦诚,而是一副懵懂的样子。
“柱子,之前监察队的那些人,的确是我授意的,但是我也没想到他们那么莽,敢首接过去找你的麻烦。”李怀德说道。
“李主任,你要是早这么坦诚,哪里还需要费这么大的劲。”何雨柱笑着说道。
“柱子,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谈谈吧,需要什么条件才能恢复轧钢厂的物资供应。”李怀德说道。
“这种事情哪里有我来说的,看李主任能出什么条件了。”何雨柱似笑非笑的说道。
这段时间何雨柱在港岛混的可谓是风生水起,以义和堂为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