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横在那里,有些扎眼。
将灯台上的油灯端到近前细细看着沈弄璋的脸,两道黛眉紧蹙,睫毛上挂着泪珠,像晨间的微露。高热使得双颊粉红,虚弱的娇艳映在眼里,穆砺琛又禁不住嘀咕:这么看,还挺好看,女奸细都是准备以色伺人的吧。
虽未近过女色,但在关中却见过那些野蛮的士兵如何对待奴妓,胸腔里那颗年轻的心,总归不安地躁动起来。
手指有些不受控制,伸到了沈弄璋的脸上——我是将军,她是罪奴,还可能是个奸细……
细致的皮肤就在指尖之下,即将落下触碰之际,停住了——趁人之危,不行,不行。
唉!得快些解决自己的处境,否则自己解脱不了,还耽误大烈一辈子!
手指缓缓向上,贴到了沈弄璋光洁的额头上。
滚烫。
将帕子洗了洗,再次浸湿,规整地叠好,覆在在她额头上,又把油灯放回灯台,为沈弄璋掖了掖被子,穆砺琛和衣而卧,一心一意地思考接下来的行动,无视旁边的软玉温香和不协调的风箱声。
渐渐的,困意上涌,风箱声弱了……
沈弄璋只觉得浑身又热又湿,像是掉进了热水锅里,无论如何挣扎,也挣扎不到锅边。热水不断沸腾着,拍打在她身上,不仅沉重,更是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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