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路者,无论是惊慌失措的士兵还是试图抵抗的军官,皆一刀毙命!刀法狠辣刁钻,招招直取咽喉、心窝等要害,融合了现代搏杀技的致命简洁,在混乱中效率高得可怕!
“保护队长!”终于有人发现了这道在人群中掀起腥风血雨的影子,惊骇欲绝地嘶喊起来!
亲卫队长也感觉到了致命的威胁,猛地回头!
只见一道染血的身影已冲破最后两名亲卫的阻拦,带着一身浓烈的血腥气和硝烟味,如同地狱修罗般扑到了眼前!那双眼睛,冰冷得没有一丝人类的情感!
“萧辰!”亲卫队长又惊又怒,挥刀便砍!他也是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悍卒,刀法狠厉!
“当!”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火花四溅!
萧辰的战刀硬生生架住对方势大力沉的一劈,手臂肌肉坟起,纹丝不动!巨大的力量震得亲卫队长虎口发麻!
不给对方任何变招的机会,萧辰手腕猛地一绞一崩!一股刁钻的寸劲爆发!
“咔嚓!”亲卫队长手中的精钢战刀竟被硬生生崩断!
“什么?!”亲卫队长眼中瞬间被难以置信的惊骇填满!这需要何等恐怖的力量和技巧?!
就在他心神失守的刹那,萧辰的刀锋如同毒蛇吐信,顺势一抹!
一道冰冷的弧光掠过!
亲卫队长只觉得脖颈一凉,所有的嘶吼和惊怒都卡在了喉咙里。/w?o!s!h!u·c*h_e?n~g,.·c!o*m¨+w.a*n^b~e¨n?.^o*r+g.他死死捂住自己的脖子,温热的液体却不可抑制地从指缝间狂涌而出!
他死死瞪着近在咫尺的萧辰,身体晃了晃,轰然倒地!怒目圆睁,死不瞑目!
主将瞬间毙命!
本就混乱不堪的队伍彻底崩溃了!
“队长死了!”
“魔鬼!他是魔鬼!”
“跑啊!”
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残余的兵部精锐再也顾不得什么军令,发一声喊,丢盔弃甲,如同受惊的兔子,朝着来时的方向没命地逃窜!
只留下满地狼藉的尸体、燃烧的火把、痛苦呻吟的伤兵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寒风卷过,吹散些许硝烟,露出下方如同屠宰场般的景象。
堡墙上,王铁柱放下还在嗡鸣的踏甲弩,看着下方萧辰如同杀神般独立于尸骸血海之中的背影,狠狠咽了口唾沫,眼中充满了敬畏。*0~d^i*a′n′k-a?n¨s¢h_u′.?c\o!m·
石室门口,司马羽紧握着匕首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她透过门缝目睹了下方那短暂却惨烈如地狱的一幕,尤其是萧辰那冷酷高效的杀戮,让她浑身冰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当她看到萧辰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时,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又涌了上来。
萧辰甩了甩刀身上的血珠,冰冷的眼神扫过地上还在抽搐的尸体和逃远的火光,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只有更深的凝重。
他知道,这只是一次击退。李崇文,还有他背后的张世荣,绝不会就此罢休。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他抬头望向堡墙:“柱子,打扫战场,收集箭矢、武器、干粮!有用的都带走!我们没时间休息了!”
野狐丘,已不再安全。
寒风呜咽着穿过野狐丘的断壁残垣,卷起地面残留的硝烟和浓烈的血腥味,将死亡的气息播撒向更远的雪原。
短暂的杀戮过后,废墟陷入一种更加令人心悸的死寂,只有偶尔伤兵发出的微弱呻吟,很快又被寒风吞没。
萧辰站在亲卫队长的尸体旁,俯身迅速搜检。
他扯下对方还算完好的皮甲,剥下厚实的毛毡内衬,又从他腰间搜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和几块硬邦邦的肉干。动作麻利而冷漠,如同在收割战利品。
“头儿,箭收了二十几支能用,弩箭没了。刀收了几把好的,盾牌烂了,干粮和水不多。”王铁柱从堡墙上滑下来,将收集到的物资快速打包。
他脸上沾着烟灰和溅射的血点,眼神却异常明亮。
“带上,走。”萧辰言简意赅,将搜刮到的毛毡内衬扔给王铁柱一件,另一件自己披上,总算隔绝了些刺骨的寒意。
他将钱袋和肉干塞进怀里,目光投向东南方向——那是黑石堡的方向,也是李崇文大队人马可能到来的方向。
司马羽也从石室中走了出来,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比之前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坚硬。
她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