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去,冷冰冰地朝丫鬟吩咐道:“你们两个是木头吗?赶紧把你们殿下扶起来换一桶水。”
弄袖还呆着,倒是舞墨迅速反应了过来,冲过去就要扶起姝阳,却被姝阳一下推开了。
姝阳湿淋淋地浸在浅浅的水里仰着头看着时徵,像是因为疼痛清醒了几分。
她总是躲避着时徵的视线,只在不起眼的地方偷偷打量他,一被发现就慌乱地假装看花看草看天空,哪怕大婚当天隔着盖头也不敢赤/裸裸地这样盯着他。
时徵突然想到,这似乎是他们第一次注视对方的眼睛。
姝阳似乎想说什么,又咬了咬嘴唇,手指浸着水屈伸蜷缩。
许久之后,她嗫嚅道:“对不起。”
这三个字一下子在时徵脑子里炸开了,汇聚成了柳萦青白的,没有生气的脸。
姝阳浑身颤抖,她试图抬起手捂住脸,但手在摔倒的时候磕碰到了不知道哪根筋,酸麻到抬不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醉着还是醒着,但模模糊糊的意识告诉她她现在丢脸至极,差不多把出生为止所有锦衣玉食呼奴引婢堆起来的尊贵全踩在了脚底下,自卑自贱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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