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叹了口气道:“这说起来,可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纨^夲+鰰`颤¨ !已^发^布_蕞~欣?蟑,劫!”
她花了点时间给连归云讲清楚了前因后果,连归云听得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目瞪口呆。聂隐耸耸肩道:“不管你信不信,事情真相就是这个样子,你——”
连归云举起手打断了她:“聂姑娘,虽然你说得很好,但是恕我直言,这个故事听起来实在是·······太过令人难以置信了。”
聂隐的耐心在这一瞬间崩塌了。她觉得连归云长得挺好看,可性格怎么这么龟毛烦人。二话不说的站起身来,她冲着连归云低声嚷嚷:“你不信是吗?你瞧,现在外头正在打雷。这么着,我也没法跟你证明我说的都是对的。但是如果我跟你撒谎,就让我现在冲到外头被雷劈死行吗?”
连归云大惊失色,同时搞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操作。
聂隐不理他的反应,直接打开门冲到了小院子里。此时此刻她十分庆幸,她和江与玫住的小院儿离连归云这个院子远。-芯·完,夲!鉮*占. ,首!发.不然江与玫听到这些,岂不是又要来跟她对着干。刚一冲到门外头,她就听见连归云在她身后大惊失色的喊道:“聂姑娘!别——”
“轰隆!”一声,一道雷直直劈到了聂隐头上。
连归云忧心忡忡的坐在床边的圆凳上,满怀关切的望着对面霸占了他的床还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聂隐问:“阿隐,你——你还好吗?”
“我不好,你没看见吗?”聂隐阴沉沉的说。
她的头发被雷电击的整个竖了起来,本来头发也多,全都被雷电轰的直直竖起来,此时瞧着就像头顶顶了个西洋竖琴。一张脸上乌漆嘛黑,除了眼睛周围两个白眼圈之外整张脸都被灼成了非洲人。看起来很像一只被逆转的大熊猫。
连归云试试探探的伸出手去碰了碰她的额头,缩回手来沉痛的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不信任你,才害的你变成这样——我信你我信你,我现在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爱信不信江与玫害死你。\白¨马*书!院` \免!沸_岳+黩*”聂隐心灰意冷的说。雷击过来那一瞬间她压根儿没想到。等到被雷击中时她已经晕过去了。也不知是她福大命大还是系统暗中保护。可她现在实在是对连归云和他的破事儿提不起半点儿兴趣。
她提不起兴趣,可连归云很有兴趣。聂隐大无畏挨劈的行为深深折服了他。他决定从明天起开始亲自暗中调查江与玫的底细。
江与玫对此一无所知。第二天她继续缠着连归云帮她鉴赏那副所谓真迹。“真迹”造假造的太认真,行家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但连归云灵机一动,他合上那副画对江与玫说:“这是真的。”
江与玫高兴坏了,决定当天晚上就把这画送到柯洛孚那里去。
傍晚时分,连归云来到了聂隐的屋子。甫一进门,他便感到一阵难言的尴尬。今天江与玫的种种表现已经让他看透,这女人知书达理清纯秀丽的外表下,包含着的是一颗怎样肮脏的心。可他先前竟然毫无察觉,就那么傻乎乎的被江与玫骗。更别说聂隐还告诉他,在另一个已经对他而言已经废掉的时空里,江与玫已经在事成之后把他扔进河里喂鱼了。
连归云觉得自己真是笨死了。聂隐向他明里暗里表达了那么多次“江与玫是坏人。”他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眼下他进了聂隐的屋子,看着聂隐还是顶着那个西洋竖琴般的脑袋,心里着实是愧疚万分。聂隐倒还接受良好,听他说完了今天江与玫的所作所为,聂隐点了点头道:“那今天晚上,咱们就给她来个瓮中捉鳖。”
“你——你要跟我一起去吗?”连归云羞涩的问。
聂隐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眯眯的问他:“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