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操场上啃了两包辣条,成隽被辣得鼻涕眼泪直流,直呼过瘾。′卡¢卡·小,税/王? ~免-肺·阅?犊!
陈诚看着她顶着乱糟糟的短发泪眼朦胧的模样,皱眉说:“我知道,其实辣条一点儿也不辣,是你的心里太辣了,”他见成隽瞪大了眼睛,叹气道,“成隽,你何苦呢。”
成隽放下辣条,费劲地咽着嘴里的东西,讪讪地笑:
“都被你看出来了啊。”
她不是不苦,只是能见到叶然欣喜的样子,她甘之如饴。
可夏萌对她这样乱点鸳鸯谱的行为似乎很不满意,一连躲了她好几天。
日子不疾不徐地过去,叶然有些颓废地坐在活动室里。成隽见状,叹口气说:“要不你放弃吧,强扭的瓜不甜。”
叶然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狗一样,反驳道:“怎么就不甜了,我还真就不信了!”
“那你再试试吧,下周六是夏萌生日,这次不成功,你就真别再坚持了。”
望着他眼底又燃起的星火,成隽想,没准这回能让他彻底死心吧。,白`马~书-院¢ /耕¨薪¨醉\筷-
转眼周六就到了,叶然拉着她和陈诚紧锣密鼓地布置着表白现场。教室里黑板上画着夏萌的画像,或站或坐,或嗔或喜,铺满了大大的版面。叶然坐在教室中央,面前摆了古筝——管音乐系借的。他整整练了一周才把这首曲子给勉强弹了下来,虽然是依样画葫芦,但好歹诚意是实打实的。
他身边铺了一圈洁白的茉莉,是夏萌最喜欢的花,香气轻浅又谧远。
陈诚偷偷在成隽身边耳语:“我怎么觉着像是花圈……”
咚!
成隽给了他一暴栗。
天色渐晚,夜幕降临,一切具备,只欠夏萌了。
☆、暗涌
好不容易结束了手头的项目,叶然在靠椅上伸了伸懒腰,好歹可以有个休息日了。
转眼已是傍晚,他瞅了瞅空荡荡的冰箱,叹口气,拿起钥匙串出门。
人潮涌动的超市里,他随意地挑选着货架上的商品,在瞥见一旁熟悉的牛奶片时突然愣住。
“叶然叶然,你又生气啦?喏,不高兴的时候吃一片呗。\零\点.墈/书* ¢已¢发~布\蕞+薪/璋·結\”成隽献宝似地掏出XX牌的牛奶片,怂恿他吃了下去。
甜得有些腻,他皱皱眉:“太甜了,我不喜欢。”
她哈哈笑了,一叠声说着:叶然像个小老头!
它真的太甜了,甜到现在还能回味起当时的味道,搁在心里阵阵的涩。
他无意识地伸手,拿起了最后一包牛奶片,放进购物车里推走。
走了没几步,却在背后突然传来娇嗔似的的抱怨时,整个人被钉在了原地——
“看,最后一盒也没了,早知道刚才就拿了的!”。
…………
…………
深秋的天气渐凉,成隽缩在教室外面,望着楼外西斜的夕阳。
六点时,夏萌依约而来,她身穿一条浅蓝色连衣百褶裙,外面套着墨绿的毛衣,衬得白皙的皮肤愈发剔透,长发松散地披在背后,素来不施粉黛的她今日淡扫蛾眉,轻点绛唇,明眸皓齿,怎一个清秀佳人了得。
不要说叶然,就连成隽都被惊艳了。
在她进来的那刹那,叶然失神了片刻,他凝视着夏萌,鼓起勇气用双手轻轻拨动琴弦,悠扬的琴声随着指尖流泻,在紧张忐忑的心情下,叶然流畅地完成了一曲《梁祝》,随即在她讶异的目光下,深深地表白。
夏萌有些尴尬,精致的脸庞上笼着歉意:“抱歉,叶然,我在昨天已经接受了另一个人,我想成隽是知道的,”她转头看向站在门外的成隽,“你那天见过的,叫李熠华。”
见叶然懵然不语,她只得轻声道:“抱歉了,我还有约。&r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