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子急了。_微¨趣,小?税\惘. ·哽-欣*罪/全¨
“断骨重接可不是胡闹的,那是要命的,疼得要命!”
“小枝枝,咱们周家世代行医,虽然比不上那些大家族有权有势,可咱家不缺钱啊!”
“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吃那个苦头去当运动员,我每次看到你在那么窄的木头上跳来跳去,我心都掉到嗓子眼儿了……”
周南枝打断周老爷子的话,说:“那叫平衡木。”
“我管他什么木的,反正我的枝枝不要去受那个罪了,这腿不是还能走路吧,我配点药,把你的伤疤给治了,你安安心心回家,爷爷把周家几代人的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
“爷爷,这腿我必须治!”周南枝抓住周老爷子的胳膊,撒娇,“我要是不学体操,身材能这么好吗?我只差最后一枚金牌就是双满贯,我保证拿到之后,回来跟你学医。”
“你小时候胖胖的多可爱,现在瘦的我看了都心疼,其实吧,我也不是不想给你治,而且断骨重接,还需要一味药,这味药咱家没有。”
周南枝不由得笑出声,“什么名贵的中草药,咱们周家能没有?”
“别说这味药没有,而且断骨重接也是有风险的,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风险。”
风险不是周南枝现在要考虑的问题,是药的问题,弄到了药,以爷爷的水平,风险肯定能降到最低,“爷爷,到底缺一味什么药?”
“千年血丹参王,强身健体,活血化瘀通络的功能极强,没有这味药,你想重新做运动员,是不可能的。?5/2.m+i¨a*n?h?u^a+t^a+n_g·.\c¨o-m/”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用了这味药,很大可能会引起无法生育。
他只有一个女儿,现在半身不遂,精神失常,周家的血脉仅剩周南枝了,周老爷子是万万不愿意冒这个风险的。
“普通的不行吗?”
周南枝很想治好腿,商陆和顾晏宁这样对她,她绝不能掉进他们设好的局里,成为顾晏宁夺冠路上的牺牲品。
“当然不行。”
周南枝追问:“去哪儿能弄到这味药?”
“金州商家,是他们的家传之宝,这药还有一个功效,命危时,至少能吊命三个月,这么珍贵的药材,商家不可能随便拿出来的。”
周老爷子想,如此,周南枝总能知难而退了吗?
周南枝跳下床,“爷爷,我先走了。”
“你这个死丫片子,急冲冲的回来,又急冲冲的走,还说回来看我……”
周老爷子的话还没说完,周南枝已经走出了老远。,墈_书¢屋·晓/税·罔- \更`芯·嶵?筷¢
上了车后,周南枝立刻发动车子,回金州。
好在,她现在是商陆的合法妻子,算是商家的一份子,她得想办法从商家弄到血丹参王。
半路上,周南枝接到商陆打来的电话。
她蹙了蹙眉。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一见钟情,不过是期待已久,再见无法控制而已。
只是周南枝从来没有想到,她这辈子跌的最大的一个跟头,是她心心念念的商陆给她的。
周南枝虽然很不想搭理商陆,但是为了血丹参王,为了搜集顾晏宁害她的证据,她不得不接。
周南枝从多功能方向盘上按了接听。
车内传来商陆熟悉的咳嗽声,商陆的身体一直很弱,她原计划等腿好了,带商陆回来给爷爷看看,如此,也没这个必要了。
“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
商陆的嗓音很温柔,富有磁性,好听到耳朵发痒。
“你还好意思说,等了一夜你也没回来,你倒说说看,你昨晚去干嘛了?”
她还是他的妻子,有权查岗。
咳咳咳……
谈到正事,就咳。
这病弱的身子还真是好用啊。
商陆咳了好一会儿,说话的嗓音也染上了一层沙哑:“工作上的事忙了一夜,你别多想。”
周南枝故意嘲讽,“我倒是想多想,你行吗?最多在门口蹭七秒结束,难不成你还能出去玩女人不成?”
“商太太怨气真大。”说完,他又补了一句:“早点回来,晚上把你的怨气消了。”
周南枝气得把电话给掐了。
不行,还脏。
她有洁癖,不要。
就算他放酒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