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枝回到家里,没过一会儿,舒怡就到了,看到周南枝,她第一件事就是捏住周南枝的脉搏,检查她的身体情况。?3-8/墈^书?罔^ -耕,薪\蕞,哙*
“还好没什么大碍。”
舒怡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一小瓶药膏,“老爷说你回家了一趟,走得太急,没来得及给你配药,这是我自己研究的祛疤药膏,你记得用。”
周南枝抱了抱舒怡,“你对我真好。”
周南枝把舒怡当妹妹看,与她之间没有什么距离,但舒怡不同,她知道她和周南枝之间最大的差别是什么。
哪怕现代社会提倡人人平等,但她与周南枝之间隔着的还是一条难以跨越的阶级鸿沟。
所以,无论周南枝对她再好,她还是恪守着她的本份。
舒怡松开周南枝,温柔的笑容很谨慎,“我帮你涂药。”
“谢谢。”
舒怡掀起周南枝的裙子,看到周南枝膝盖上伤疤,立刻伸手去摸周南枝的腿骨,抬起头来,眉心蹙成一团,“南枝,你的腿……”
周南枝笑得很坦然,“不能跳体操了。”
“我记得你只差一枚世运会的金牌就可以双满贯了,如果你现在不能跳,那岂不是很遗憾。”
舒怡很心疼,低下头,又继续摸着周南枝的腿骨,她知道周南枝很想拿到双满贯再退役的,但是她摸来摸去,周南枝的腿确实不能再做剧烈的运动。_鸿.特!暁\税·旺· ¢冕,废·阅?黩*
“南枝……”
舒怡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周南枝笑容背后藏着苦涩,“没事啦,我早接受了,不过我回去让爷爷帮我看过了,他说断骨重接可以,但少一味药,我先想办法去弄药。”
“是不是血丹参王?”
周南枝惊讶,“你也知道?”
舒怡点点头,“在医书上看过,断骨重接的必备药,但是这个药现在几乎没有了。”
“嗯,我听我爷爷说了,对了,我有个队友韧带受伤严重,不用这个药,你能不能治?”
“韧带受伤跟你的腿比肯定是轻多了,可以治。”
如此,周南枝就放心了。
既然顾晏宁为了想当冠军开车撞伤她的腿,她无论如何也要在赛场上赢了顾晏宁,粉碎顾晏宁的冠军梦!
舒怡给周南枝上了药,周南枝领她去次卧休息。
等周南枝躺下来,商陆打来了电话。
“你在梦湖一品?”
“要你管!”
周南枝态度很差。
“你跟踪我?”
周南枝冷笑,但也不想让商陆起疑,语调嘲讽道:“没想到我住在梦湖一品的事,你居然都不知道,我真怀疑你之前对我的好,是不是全都是假的?”
她不但不能让商陆起疑,还得给商陆压力。·艘?嗖~暁*税*罔- `芜¨错^内?容?
电话里传来男人惯有的咳嗽声。
商陆沙哑着嗓音说:“抱歉,是我疏忽了,你住在几幢,我上来接你。”
“我睡了,不想动,你自己回去吧。”
周南枝把电话给掐了。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了。
周南枝慢悠悠地出来,舒怡已经开了门。
外面传来商陆的声音,“这儿不是周南枝的房子吗?”
周南枝面色一沉,这个商陆!
舒怡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说:“是我家小姐的房子,请进。”
周南枝急匆匆过来,想拦住商陆,但是来不及了,商陆进来了。
许是夜里寒气重,商陆进门,咳个不停。
舒怡自小在周家长大,眼力劲还是有的,家里来了客人,她要招待。
她赶紧去倒了一杯热水,又从她的药箱里取出一瓶止咳喷剂,她端着水过来。
周南枝冷声对商陆说:“你调查我?”
商陆缓过劲儿来,冷白的脸泛着红晕,性感的喉结又变成了粉色,声线沙哑又低沉,“我是怕老婆生气,夫妻之间不能生隔夜气。”
舒怡的手猛地抖了一下,杯子差点要掉了,她赶紧抓稳,走到商陆跟前:“姑爷,请喝水。”
商陆正要接水杯的时候,周南枝抢先把水杯拿过来,瞅着舒怡,“你不是佣人,这些事情不需要你做,知道吗?”
很多时候,周南枝看到舒怡谨小慎微的模样,都很心疼。
舒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