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温润的脸上出现了锋芒,“我说离婚的事不要再提了,你忘了?”
他果然还是为了顾晏宁想毁了她。_4?3~k-a′n_s_h!u′._c\o¨m^
周南枝紧盯着商陆,商陆的目光没有任何躲闪。
他可真是脸不红心不跳。
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周南枝收回目光,语气冷沉,“非要拍婚纱照吗?”
“这是结婚的流程,你是我的太太,别人有的,我不会少了你。”
瞧,说得多冠冕堂皇。
拍就拍,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钱,还能给顾晏宁添堵,一举两得。
凭什么让她一个人难受,要难受大家一起啊。
周南枝站起来,“走吧。”
商陆跟着起身,周南枝的手机响了,是舒管家打来的电话。
“大小姐,不好了,你赶紧回来一趟,今天天没亮家里遭贼了,老爷受伤!”
“你说什么?我爷爷受伤了?严重吗?”
“有点严重。”
“我马上回家。”
周南枝合上手机,对商陆说:“我爷爷受伤了,我要回去一趟。”
说完,她扭头喊舒怡,“走,回周家,你爸打电话说我爷爷受伤了。¨零?点\看¨书/ !蕪!错¢内?容+”
商陆上来牵起周南枝的手,“我陪你。”
周南枝甩开他,“不必了。”
她和舒怡匆匆出门。
几个小时后,周南枝回到了周家。
周老爷子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胳膊也绑着绷带吊在脖子上,脸上一块青一块紫,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躺着晒太阳。
周南枝快步冲过去,蹲在周老爷子旁边,着急道:“爷爷,这是怎么回事?谁下的手?”
周老爷子委屈极了,“南枝,我就说商家的聘礼咱们不能要吧,昨天商老太太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你下聘,我刚到家不久,家里进贼,不但把血丹参王偷走了,还偷走了好多金条,把我打成这样,疼死我了。”
周南枝一屁股坐到地上,脸色煞白,“你说血丹参王被偷走了?”
“是啊,唉……”
舒怡扶着周南枝站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
“咱们那么多保镖,怎么可能失窃,爷爷,你是不是骗我的?”
舒管家解释,“这种事怎么可能会骗你,家里的保镖也都受伤了,昨天来的人太多了。”
“报警了吗?”
周南枝一阵阵心慌,好不容易拿到了血丹参王,她把车祸和违禁药的事情弄清楚,她就能回来治腿,这个关键的时候血丹参王居然丢了。~微*趣^暁?税¨ .耕?薪*最^全′
舒管家赶紧说:“报了,早上来录了口供。”
周南枝不安地搓着手,“带我去调监控!”
“老爷回来的时候天还没亮,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停了电,监控都看不到。”
周南枝差点没站稳。
“怎么这么巧?难道是有人提前安排了这场盗窃案?”
周老爷子坐直身体,一本正经地说:“很有可能是这个原因!肯定是我在商家的时候已经被人盯上了,跟踪我,知道我要回来,谋划了这么一场盗窃案,我看啊,那个商老太太根本是故意的,偷偷摸摸下聘就是,财外露是小事,商家和周家都不差钱,关键是……”
周南枝扭头看向周老爷子,“关键是什么?”
“是那枚血丹参王啊,代表着商家的下一任家主花落谁手,给了你,那不是明摆着下一任家主是商陆。”
周老爷子这么提醒了一下,周南枝才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昨晚在商家的时候,她感觉气氛很不对劲。
也许这就是爷爷所说的商家很复杂,商家的人都盯着商家下一任家主之位。
而那个商家老太太……这么看来,也是一言难尽。
不过从商陆身上也能看得出来,商家的人还真是个个都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周南枝很担忧,她的时间不多。
商陆和顾晏宁计划在婚礼上用违禁药的事情毁了她,她现在还没找到一点资料,血丹参王又丢了。
周老爷子见周南枝紧皱着眉头在沉思,马上捂着脑袋说:“哎哟,我的头好疼啊。”
周南枝回过神来,扶住周老爷没受伤的胳膊,“爷爷,我扶你回床上躺上,让舒怡帮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