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眉头越皱越紧,搭脉的手指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突然,他触电般缩回手,一把扯下用过的布条扔进火盆。
火焰"轰"地蹿高,将布条吞噬殆尽。
"果然还是出现了..."老大夫长叹一声,声音里既有预料之中的沉重,又带着深深的恐慌。
李郎中立马跟城门口的官兵说明了情况,官兵听说,出现了瘟疫,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李郎中一把扶住他摇晃的身子:"振作点!按县令大人预案行事——立即隔离病患及接触者!"
士兵这才如梦初醒,颤抖的手摸向腰间的铜锣,第一声锣响走了调,刺耳的颤音惊飞了城头的乌鸦。
"哐哐哐——!"
急促的锣声在栖霞镇上空炸开。
原本昏昏欲睡的官兵们像被马蜂蛰了似的跳起来,有人打翻了粥桶,有人撞翻了登记簿,但很快又强自镇定下来,多亏周县令半月前就让他们反复演练过这场面。
"城南破庙发现疑似病例!"
"西城门流民区需要增援!"
传令兵嘶哑的喊声在街巷间回荡,官兵们用浸过醋的布巾蒙住口鼻,两人一组抬着早己备好的担架冲进人群,惊得聚集的流民纷纷后退。
祥子抱着女儿还没走出三步,就被西个全副武装的官兵围住。
他们戴着特制的皮手套,手中的长杆像对待猛兽般横在身前。
接下来的两天,官兵们快速排查患病者,以及近距离接触过患病者的人。
一时间整个栖霞镇内的居民和城门口的灾民们都风声鹤唳。
萧逸收到周期山的来信时,看到信上的内容,得出了一个令人惊惧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