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者,诡道也,战场上可不就是互相忽悠嘛。`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陈如意听了陈勃的吐槽,笑着摇了摇头。
“小先生之言是至理啊!”陈虎点了点头。
“堡内还不开门投降,待我大军攻进去,定是杀得你们鸡犬不留!”之前那个阵前搭话的绿眉军使者,又带头冲了出来,朝邬堡上高声喊道。
“陈头领,你箭术如何,此刻军心不能动摇,也没什么好拖延的了,能否射杀他?”陈勃三番五次见到这货,现在嚣张得又好似泰迪发情一样,内心止不住的厌恶,朝边上问道。
“这厮狡猾得很,离我们从上往下,至少有百步的距离,这么远,一般人的弓箭恐怕难及!”陈虎听了陈勃的话,嬉笑地回道。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他同时却摸出了自己的铁背弓,直接张弓搭箭,双臂拉开弓弦如满月,双眼微眯,而后大喝一声:“着!”
就见那支箭“嗖”的一声,破空而出,
一个呼吸之后,一声惨叫响起,
这贼寇的使者面门中箭,直接毙命当场。
“好!”
“神了!”
“陈头领威武!”
……
邬堡的高墙上,顿时士气高涨!
“不愧为截江夜叉之名!陈头领这一手箭术通神啊!”陈勃也大吃了一惊,果然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英雄人物,忍不住脱口赞叹道。
绿眉军大帅见到自己的亲使先是被毒打,现在直接被当众射杀,心中大怒,忽然歇斯底里起来,举起手中大刀,高声大喊道:
“攻破邬堡就在今日,后退者杀无赦!
进堡后,随意抢掠!
给我冲!”
……
绿眉军战鼓的节奏也逐渐加快起来,霎时间,喊杀声响彻天地,贼寇开始搭梯子,冲过壕沟,直奔邬堡而来!
“弓箭手何在!朝着壕沟上的贼寇方向,一轮齐射!放!”
陈虎开口下令道。`咸′鱼·看.书¨ *免.费?阅,读!
就见一片飞蝗似的箭雨,飞将出去,壕沟上顿时跌落一片。
可这次绿眉军并没有因为中箭而停止冲锋,不一会,就已经有人冲到的围墙下,就见几架梯子竖了起来,直接搭在了高墙上。
“顶住!一个口子也不能漏出来!快!用木头、石头砸!”陈虎这时在高墙上来回地指挥着,一边手持浑铁长枪,直接顶翻了一架梯子。
可随着冲锋的人头越来越多,不断有梯子竖起来搭在城墙上,爬上梯子的贼寇也越来越多,防守的兵勇们渐渐有点顾此失彼。
“对密集的地方倾倒金汁!”
陈勃此时一声大喝。
一直在兵勇后面熬煮金汁的女人,听到他的声音,架起陶罐上前,就朝着下面就翻倒下去。
顿时就听见墙下一片鬼哭狼嚎,
“这他娘的是什么东西!”
“烫死我了!”
“臭死了!好难闻啊!”
……
梯子上和墙根的贼寇,但凡沾上煮沸的金汁的,无不皮焦肉烂,再加上气味难以忍受,他们从没见过这种东西。?w_a~n,b!e?n`g_o^.?c/o~m*
黄巾军的这一波进攻节奏竟然被打乱了。
“小先生果然厉害,这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陈虎在高墙上见到战场的情势扭转,喜出望外,不自觉地开口称赞道。
陈勃却是一刻不停地在观察战场上的变化,他忽然脱口惊叫道:
“不好,贼寇的阵型有变,莫不是想要?”
“不错,这贼寇的首领有些本事,他打算分兵!”陈虎听了,也抬眼望去,一瞬间发现了问题所在。
“这邬堡有南北两个门,贼首看兵力施展不开,发挥不出兵力优势,定是想要迂回,同时攻击南门。”陈勃说道。
“恐怕攻打时,他们发现有女人参与防守,料定堡内已没有多余兵力,才做此决定。”陈虎边指挥边说道,“先前小先生的虚张声势,现在他们彻底不信了。
如果女人们没上来帮忙,或许他们还不会这么疯狂!”
陈勃听完他的话,嘴角却浮现出一丝微笑,开口道:“陈头领,我让妇女上高墙帮助防守,此举之深意,你难道还不能洞察?”
陈虎没想到陈勃来了这么一句,他心想事情没那么简单,脑子里转了几下,眼睛的余光在思考之际,却瞟到了天边,就见天地连接处,有一抹如血的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