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总算知道你带达米安的时候有多困难了。”

“哦不不。”布鲁斯摆出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他假装嫌弃的指向达米安：“他那个不算，他那个是地狱级别。”

达米安对此回应了一道不屑的气音。

提姆耸着肩笑了起来。

“可恶！”他忽然一头抵在会议桌上，达米安和布鲁斯的视线都移了过来。

提姆抬起头不服气的看向达米安：“没想到你这个暴君——居然看得比我还清！”

达米安哼笑一声：“你太沉迷了。”

“什么——”提姆转过头大声反驳：“我刚刚是听到某个毛绒控说我沉迷？好像你不沉迷一样，明明你这个家伙也很关注！”

达米安并没有反驳他，他只是瞟了提姆一眼开口道：“她是一个好孩子。”

提姆的表情一下泄了气。

他定定的看了达米安几秒后懒洋洋的伸出手托住腮：“是啊。”

提姆的语气温柔：“她是一个好孩子。圣诞老人会奖励好孩子的，但我们在哥谭，所以——蝙蝠会奖励好孩子的。”

“啧。”达米安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他嘴角微扬：“你以为是在演童话吗。”

“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布鲁斯幽幽的插话道。

达米安和提姆转头向他看去。

布鲁斯抱着手臂一半藏在阴影里，表情晦涩不明，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开口：“哥谭只有邪恶童谣。”

“怎么了？怎么了？”他看到两个人向他投来无语的眼神不满的摊开手：“全新的邪恶童谣在你们犹豫的时候己经出现了——西条腿的邪恶蝙蝠侠！”

提姆捂住脸肩膀疯狂抖动起来，他指着达米安大声嘲笑：“我打一百分之百的赌，杰西卡的身材参考绝对是你！感觉如何？你这个邪恶的——嗷！”

提姆头顶着新鲜出炉的包安详的躺在了地上。

他的双手交叉在小腹前，神色中竟带上了一丝安宁。

——前提是不看提姆倔强的朝达米安竖起的国际友好手势。

布鲁斯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知怎么的，他的脑海里忽然开始幻视一只杰西卡端着热可可慢悠悠的路过，她神色老道的吹了一口气，然后又慢悠悠的嘬了一口。

她安详的叹了一口气，神色祥和的感叹道：“年轻就是好啊，倒头就睡。”

一道催眠的背景音乐响起，伴随着杰西卡和老爷爷一样“嚯嚯嚯”的笑声飘远了。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忽然释怀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