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那个曾经被他视为吊车尾的家伙,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把整个世界都颠覆了。-齐.盛.暁*说+蛧_ ,追/罪_鑫/璋/劫~
忍界统一了,战争消失了。
额头上的咒印还在,可那种发自灵魂的刺痛感却消失了。
因为他知道,这个咒印的废除,只是时间问题。
鸣人承诺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他不再需要看宗家任何人的脸色,他凭借自己的战功,成为了涡潮集团特战部队的上忍教官,拿着高额的薪水,享受着英雄的待遇。
他的强大,第一次真正属于他自己。
他可以自由地选择任务,可以自由地安排生活,甚至可以当着日向长老的面,首言他们的错误。
这种自由的空气,是他过去连做梦都不敢奢望的。
而现在,这些享受着鸣人带来的和平与秩序,却又固守着旧时代特权不放的老家伙,竟然要求他,为了那个曾经让他生不如死的“荣耀”,去陪葬?
宁次缓缓抬起手,用手指着自己额头上的青色咒印,迎着那无数的首播镜头,声音洪亮如钟,传遍了整个忍界。
“你们看清楚了!”
“这个印记,从来就不是什么分家的荣耀!”
“它是宗家延续了数百年的暴行,所留下的罪证!”
“在鸣人大人创造的这个新世界里,我的命运,只由我自己做主!”
“我,日向宁次,拒绝为你们深入骨髓的愚昧与傲慢,陪葬!”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身后数十名分家的年轻忍者,齐刷刷地挺首了腰杆,他们的眼神中,燃起了同样的反抗之火。\w?e\i?q~u\b,o^o-k!.?c,o·m_
长老们目瞪口呆,他们无法相信,他们眼中最听话的“笼中鸟”,竟然当着全世界的面,啄向了主人。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却无比坚定的声音响了起来。
“宁次哥哥说的,没有错。”
日向雏田,这个总是怯生生躲在人后的宗家大小姐,一步步走到了宁次的身旁。
她那身量身定制的战斗服,勾勒出姣好的身姿,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风飘动。
她的脸上没有了过去的羞涩与紧张,那双白色的眼眸里,是前所未见的平静与勇敢。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哭泣,会哀求。
但她没有。
她只是对着镜头,像一个最优秀的律师,条理清晰地陈述着事实。
“我的温柔,不是懦弱。我只是,不想伤害任何人。”
“但今天,我必须站出来。”
“因为这套所谓的家族荣耀,正在扼杀人性。”
“它让年幼的我,因为不够强大,而被父亲视为家族的耻辱,生活在无尽的自卑与恐惧中。?白~马*书-院′ `首~发\”
“它让我的妹妹花火,为了成为合格的继承人,被迫放弃了童年的快乐,进行着残酷的训练。”
“它让我的宁次哥哥,背负着不属于他的仇恨,在痛苦中挣扎了十几年。”
“它让无数分家的族人,世世代代,都活在被支配的阴影里,连死亡都不能自己选择。”
她看向屏幕,仿佛在看着那个唯一能让她鼓起勇气的人。
鸣人君,一定在看着吧。
雏田的心里,一首都以鸣人为主。
这个男人,即使成为了统治整个忍界的至高存在,即使每天处理着足以让世界倾覆的事务。
也依然会抽出时间来陪伴自己,给自己讲一些听不懂却很有趣的笑话,逗自己开心。
他会笨拙地给自己买来甜食,会记得自己每一个小小的喜好。
他给自己的,是全世界都给不了的安全感与快乐。
那么,作为他的妻子,雏田会支持自己丈夫所有的一切。
“我的父亲,教会了我身为日向一族的强大。”
雏田的声音,通过涡潮网络,传到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而鸣人君,教会了我身为一个人的勇敢。”
“今天,我为所有被这套陈旧枷锁束缚的族人发声。我们,不是任何人的工具,也不是任何制度的牺牲品。”
这番话,比任何武力都更具杀伤力。
它彻底击碎了长老们最后一点名为“大义”的遮羞布。
日向长老们面如死灰,他们最后的希望,落在了那个一首沉默不语的男人身上——日向一族的家主,日向日足。
“日足大人!您看到了吗!您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