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刺客翻来覆去的找,甚至把长草的瓦片给薅出来了,都没找到灵草。.8^4\k/a·n¨s·h`u\.`c/o*m_
“没有啊,夫人,这可怎么办。”王御史一脸愁容。
若是找不到灵草献给皇后,那么皇后再想用自家夫人的命去换那套头面,可就真的没办法了。
御史夫人瘫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地呢喃:
“皇后想用那套头面来拉近与太妃的关系,好让太妃和翎王日后能帮扶五皇子继承皇位。”
“本以为我命不久矣,她想利用我最后的命来助她成事,结果我被昭昭救活了,我不想死啊。”
能活着的人,哪里还想死呢?
可她是皇后的姑姑,又不得不为家族打算。
“夫君,我们找灵草给皇后好不好。”御史夫人拉着王御史的手,泪如雨下。
灵草可比那套头面珍贵多了,只要拿上这个,绝对能让皇后满意。
王御史年过半百,本就衰老的脸上,此刻又多了几分沧桑。
“夫人,侯府小姐的救命之恩我们要记,但剩下的灵草,我们也要求。”
“夫君什么意思?”御史夫人擦去泪水,一脸茫然。
王御史说,“前几日我听小厮说,黄大夫只是撕下了灵草的一点救了你,那棵灵草剩下还很多。+d\u,a¢n`q.i-n-g\s·i_.~o?r!g·”
“我们找个机会去求求侯府小姐,只要她愿意把剩下的给我们,让我们御史府做什么,我们都愿意。”
“今日二公主府的赏花宴,便是最好的时机。”
*
凌晨天微亮。
永安巷的宅子里。
跪着整个宅子里全部的下人,他们纷纷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般,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夫人,世子交代过,您舟车劳顿,赶回来辛苦了,让你在宅子里好好休息几日,不要露面去掺和侯府的事,灯儿小姐自有老夫人罩着!”
一个贴身婢女刚提醒完。
“啪!”的一声,花芷晴便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此刻的花芷晴,在被送出去的好几日里,炎炎烈日每日都被她晒足了。
刚开始的时候,元心大师还说让她坐马车。
可是她觉得只有那些娇滴滴的妇人才会坐马车,所以并未答应,反而是自己骑马,觉得自己很酷很帅。
随着元心大师出城之后,她便越走越不对劲儿,都出了京城了,也不知道要去哪。
后来,她试过几次要逃回来,却被二公主那两个侍卫一次次给打服了。
她不得己只能跟着他们走。~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
还好叶景舟来了。
她才得以杀了那两个侍卫,几人这才有机会回到京城。
如今,她被晒得黝黑,身上又有些旧伤。
但那对她来说无所谓,她觉得皮肤黑点是健康,不像那些十几年都见不到阳光的大家闺秀,养得如此娇弱,风一吹就倒了。
惯会惹男人怜爱了。
她就不一样,她追求阳光,自由,不取悦任何男人。
这不就是叶景舟最喜欢她的地方,何必要在意?
花芷晴扬起下巴,咬牙骂道:
“你知道什么!今日可是我儿大出风头的好日子,灯儿被皇上点名去参宴席,还会在宴席上大出风头,引得五皇子的喜欢……”
“那么重要的日子,我作为灯儿的生母,怎能不在场!”
这可是她从外室转为正室的好机会!
皇上一句话,她便能和苏晚棠平起平坐,灯儿更是碾压她的女儿。
她凭什么不能去!
若她不去,这样的机会就再也没有了,灯儿很有可能会嫌弃她。
“可是,京城许多百姓都知道您被当做灾星送往蓬莱了,若是再被人瞧见……”婢女捂着脸,眼泪啪啪地掉。
可没办法,她得了世子的命令,就是要劝啊。
“世子说,您不能出现在晚棠夫人面前,否则会露馅的!”
此话一出。
更加激起了花芷晴的不满。
她抽出了自己的长鞭,对着婢女的手臂就是一鞭子。
刷地一声。
婢女的袖子被撕开了一个裂口,隐隐有血迹渗出。
她痛苦地捂着手臂,眼底闪过几分恨意,“您还是不要去了,您跟晚棠夫人总归是不能比的,她是正妻,又是名门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