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业和刘志强两兄弟是最先到达,跑了过来看了看,发现他没啥事,就围着野猪兴高采烈的讨论那头肥。·小/税_C*M¢S/ ·追+罪~新!彰-踕_
还一边抱怨他自作主张上山,回来的还这么晚,出了意外可咋办。
随即周振山和刘春保也赶到了,几人二话不说,扛着就往回走,刘致远扛着猎枪走在后面,乐的轻松。
到了家里自然是少不了一通埋怨的,特别是两个老母亲,爱的教育少不了。
但是,大伙脸上的喜色怎么也遮不住,糖糖这会也跑来看野猪,吵着要吃猪油渣,是个会吃的。
两家人加上二大爷刘德昌,在堂屋围着那堆野猪,商讨着怎么弄好,来接时他们拿的手电筒,就是向二大爷借的,
周铁成这会还在那向大伙比划,我当时的英姿,虽然他也没有看到,但不妨碍他脑补。
脑补最可怕,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
猪肉刚到家,己经称过了,除了内脏和猪头,光肉就有六百多斤。
“致远,这猪肉你们怎么分?”
刘春保问道,其他人都看着他不做声。
“当然是平分了,还能怎么分,二大爷等会多拿点,改善改善伙食。”
刘致远奇怪的看着他爸,这还用问吗。
“那不行,这些野猪都是致远哥打到的,我分个一头小的就行。”
周铁成闻言摆手道。
“那怎么行,我们两兄弟还这么外道,一起上山就得平分,没有你提着杆枪,我也不敢进深山老林的。”
刘致远哪能这么干,野猪肉在这时候是难得的荤腥。
他虽然不太喜欢吃,因为要用重料压住那股腥味,可现在,这家里哪有什么好调料,味道嘛,只能拿说勉勉强强。
两人争了半天,周振山和二大爷发话了:
“那就铁成分两百斤,致远分西百斤,猪头内脏啥的随便分。”
“爸,要不这样吧,现在家家户户肚子里都缺油,除了猪头下水这些东西,我们两家再各拿个两百斤肉,其他肉给村里人分了,每户也能分个个把斤,就算是我和铁成给乡亲贴碗荤菜,补一补。”
刘致远低头挠了挠头说道。
他在刘家村长大,因为几乎是都姓刘,村民也都很抱团,小时候经常这家进那家出,偶尔碰上了,混点好吃的啥的,也是常有的事,现在他们两家吃肉,其他人干看着,这不合适。
二大爷猛地抬头:“致远,你可是说真的,你可别反悔。\w!z~s+b,o.o*k*.^c¢o_m/”
“就这么定了,明天一早分肉,今天先把内脏和猪头卤上。”
刘春保也不是小气的人,刘家村家家沾亲带故的,分一分也好,主要是自家留下个大两百斤,够吃到过年后的了。
“行,那我安排通知大伙,明早来这里领肉,振山,我们今晚把要分的肉先大致切出来。”
二大爷高兴的旱烟杆也不抽了,拿起刀就要切肉。
周振山赶紧接过刀:“哪里用的着您动手,放心,明天一早准准备好。”
几个人一首忙到快十二点,才堪堪整理好,给二大爷切了十斤肉加一副大肠。
刘致远作为今天的功臣,带着糖糖烤猪肉吃,烤完分一份,几人大快朵颐,都吃的嘴里冒油。
糖糖清脆稚嫩的欢笑声,火光映照着家人们幸福的笑脸,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是晚上总见刘志强上厕所,影响他睡觉。
最后周家拿了一百八十斤肉,又拿了两个猪头和两副猪内脏。
第二天一早,刘致远就被来领肉的乡亲们,那些嘈杂的说话声惊醒,无奈起床帮忙分肉。
收获了一箩筐好听的话,他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今天听的多。
就是脸都快笑僵了,大前门还拔空了两大包,亏大发了,好好睡你的觉,他不香吗?
当天晚上,刘家村家家户户都传出来肉香味,平时沉寂的小山村,也似乎多了点烟火气和生机。
李素芬这几天,整天笑眯眯的,一扫从春妮家回来后脸上的郁气,当天她又给春妮家送了一次肉。
连他小儿子整天介当街溜子,也不管,按她的说法,有这两百来斤猪肉打底,今年她家就不用愁了。
可以偶尔切点肉,给家人补一补油水,何况还有好几个猪头和几副下水,那也是顶好的东西,
其中一副下水,被他送给了刘福全,说好了明天驾马车带他和大哥一家到公社。
他要回西九城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