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疼了?那我再轻一些。¢d¢a¨w~e-n¨x+u′e′x*s¨w!.~c/o?m,”
苏青黛又放柔了些动作,语气说不出的温柔。
与刚刚在茶楼和自己针锋相对拌嘴的模样大相径庭。
她擦着药,身后的发丝从后背滑落,时不时地擦过萧景琰的后背,蹭过丝丝痒意。
还有鼻尖的味道,是她的艾香与膏药的混合。
清香满室,渐渐抚平了他先前在茶楼生出的那股郁闷。
萧景琰似乎明白了这苏青黛吃哪一套。
若是有用,苦肉计又未尝不可。
男子嘴角微扬,随即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手怎么这样凉?”
后背的力道一顿。
苏青黛没想到萧景琰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躲开。
小姑娘愣愣地解释道:
“抱歉……我、我小时候病了一场,气血亏空,所以手脚常年冰冷……”
“要不我还是去叫文成哥哥进来帮你擦药。”
说着,后背上的那阵温凉撤离,萧景琰沉声唤道:
“回来!不许去。”
“你手凉,不会捂热了再替我擦药?”
瞧见苏青黛一脸茫然,萧景琰兀自拉过女孩的手,大手就这样包住小手。
男人身上的热量就这样源源不断的传到苏青黛的手上。
甚至因为这一突然的举动,苏青黛的脸上也染上余热。/k·s′j?x-s!w·.^c!o/m?
偏生,她想抽回手却抽不动。
“将、将军…好了。”
苏青黛磕巴着回道。
“呵。”
萧景琰轻笑了声,嗓音散漫着逗趣道:
“本将姓萧,可不姓江。苏姑娘这样伶俐的人,可别记错了。”
“不过……你唤周大夫都能亲切地叫声哥哥,怎么到我这个未婚夫婿便这样生疏?”
苏青黛意识到被萧景琰调侃了,那张脸顿时涨得更加红润。
若不是此刻有面巾挡着,她是一点颜面都没有了!
苏青黛猛地抽回手,逼着自己镇定下来冷声道:
“你伤不重,药擦好了,萧将军赶快把衣裳穿好吧。”
说罢,苏青黛搁下药罐便出了房门。
只是那淡黄襦裙下的双腿交替地飞快,像是一只受惊逃跑的兔子。
苏青黛在同仁堂坐诊的事情当晚就被苏伯珩夫妇知晓,听到她差点被马踹到,说什么都不同意她最近几日再出门。
苏母更是看着苏青黛手腕上的一点擦伤,掉了半个时辰的眼泪。
“娘亲~你再哭下去,绵绵心都要碎了~”
苏青黛捧着苏母的脸,软声哄着。
“你少来!”
苏母小心翼翼地拉过苏青黛受伤的右手,抽噎着:
“从前只当你跟着徐老学点皮毛能护着自己,没想到你是个胆大的,竟然敢去给别人瞧病!”
“还有,今天是万幸有萧将军路过才救下了你,万一他不在呢?你这小身子骨能抗住那马的一脚吗!”
苏青黛小声反驳道:
“又不是日日都有人当街纵马……”
“绵绵。~优?品,小.说+网~ ′最/新!章¢节_更¨新′快/”不远处坐着的苏伯珩小声喊了句,朝着她疯狂使眼色。
小姑娘这才闭了嘴。
“今日确实是万幸,不管怎么说是萧将军救了你,改日叫你母亲带你去镇国公府当面道谢。”
苏伯珩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拍着扶手无奈道:“你和萧将军的婚事己经定下了,该准备的也要准备起来了,这段时日你确实也不便出门,同仁堂那边爹爹同你去说。”
一提到婚事,一首坐在旁边没说话的苏淮舟便气不打一处来。
“绵绵,若日后那萧景琰敢欺负你,哥哥一定上门揍他!”
“胡闹!”
苏伯珩怒瞪了眼儿子,眼珠子瞟了眼屋外,小声道:
“这种话日后要说也小声些,被别人听到怎么办?”
说完这句,又轻咳着嗓子,一本正经地喊道:
“我们与萧家日后也算是一家人,萧将军是那种会欺负小女子的人吗?!倒是绵绵你,从小性子娇纵,嫁给萧将军后要收敛些,懂不懂?”
苏青黛看着自家父兄对自己一脸维护的宠溺模样,憋着笑差点没笑出声。
首到外头一道黑影离去,苏伯珩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