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赵锋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胸中的狂喜与激动。?3/捌,墈·书/蛧- ^庚′辛·醉¢快?
化作一股灼热的气流,仿佛要将清晨的薄雾都冲散。
土豆,红薯!
他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名字,一股难以言喻的豪情在胸中激荡。
这己经不是简单的金手指了。
这是王道,是霸业的根基!
他前世作为历史系博士,再清楚不过这两样东西对一个农业文明意味着什么。
它们不挑土地,产量惊人。
既能当主食,又能当菜肴,甚至还能喂养牲畜。
有了它们,他之前设想的“安抚百姓,开仓放粮”。
就不再是一句需要勒紧裤腰带才能实现的口号,而是一个可以轻松达成的目标。
他甚至能想象到,当那些被战乱和饥饿折磨得面黄肌瘦的百姓。
第一次看到地里能刨出如此多的粮食时,会是怎样一种狂热的景象。*幻^想!姬\ .埂?芯·罪^全?
民心,将不再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而是沉甸甸的,可以握在手里的力量!
“皇帝不仁,以百姓为刍狗。那我赵锋,就给这天下的百姓,一条活路!”
他握紧了拳头,感受着体内那股因为系统奖励而愈发澎湃的力量。
眼中的光芒,前所未有的坚定。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沉稳的脚步声。
“主公!”
李虎的大嗓门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兴奋。
赵锋心念一动,眼前的系统光幕瞬间消失。
他随手拿起搭在石凳上的外衣披上,沉声道:“进来。”
院门被推开,李虎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先是看了一眼赵锋赤着的、肌肉虬结的上身,以及那满身的疤痕。
眼中闪过一丝敬畏,随后立刻抱拳躬身。
“主公,城里都安排妥了!”
“说。\看?书′君^ ?无¨错?内_容¢”
赵锋很满意李虎眼神中的敬畏。
因为自己体质惊人,又有龙战于野,恢复力惊人。
只要自己愿意,根本不会留下疤痕!
所以这疤痕,是他特意保留下来的!
疤痕,是男人的功勋!
赵锋一边系着衣带,一边走到井边。
打起一桶冰凉的井水,从头顶浇下,整个人瞬间精神一振。
李虎看得眼皮一跳。
乖乖!
这大清早的,主公的火气还是这么旺盛。
他不敢怠慢,连忙汇报道:“齐公公那条老狗的脑袋,己经挂在城头上了。”
“他带来的那些护卫、仆从,昨夜也都料理干净了,尸首己经拖到城外埋了,手脚很干净。”
“嗯。”
赵锋用布巾擦拭着身体,动作不紧不慢。
“还有,按照您的吩咐,兄弟们己经接管了城防,府库、粮仓也都派了双倍的人手看守,账册也都封存了,谁也动不了。”
李虎越说越兴奋,“城里的那些个官吏、士绅,一个个吓得跟鹌鹑似的,都闭门不出,乖觉得很!”
赵锋点了点头,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杀了监军,就等于扯旗造反。
这种时候,任何怀有异心的人,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够不够硬。
“弟兄们的情绪如何?”
这才是赵锋最关心的问题。
李虎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主公,您就放心吧!昨晚您那番话,还有那撕圣旨的威风,早就传遍了!现在弟兄们一个个嗷嗷叫,都憋着一股劲儿,等着跟您干大事呢!”
他顿了顿,又挠了挠头,补充道:“就是……城里的老百姓,好像有些害怕。街上都没什么人,一个个都躲在家里,估计是被城头那颗脑袋给吓着了。”
“怕是正常的。”
赵锋将布巾扔到一旁,眼神变得深邃,“他们怕的不是我们,是战乱。是今天姓赵,明天姓李,城头变幻大王旗。在他们眼里,我们和之前的陈广,和那些来了又走的官军,没什么区别。”
“那……主公,咱们该怎么办?”
李虎问道。
“传我将令。”
赵锋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第一,全军上下,重申军纪!入城秋毫无犯,胆敢有骚扰百姓,强买强卖者,不论是谁,一律斩首示众!”
“第二,立刻打开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