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们是看大病的,一些小毛病之类的,学员们不想浪费你们这些大资源。+j-i/n·c?h_e.n^g*h,b·g\c′.\c*o^m!”我谦恭地说。
“小毛病治好了就没大病了,你截了上游的水,下游哪还有水?”他哈哈笑着,一边说一边又拿起书来看,任由我借用他们的东西捣腾。
我三下五除二的捣好花瓣,包好,在递给宋凯阳的那刻,突然又缩回了手,宋凯阳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我实在不想不明不白地被他不停地压榨我的劳动力,我说:“你把裤子脱了,我要检查一下那伤到底怎么样了。”
宋凯阳两眼亮晶晶地望着我说:“你确定?”
“医者面前无性别!”我淡定地说。
韩医生满含深意地看过来,悄悄放下书向里间的药房走去。他的离去反倒让我尴尬无比,我的脸噌地一下全红了。宋凯阳见状夸张地做着解皮带的姿势。我支支吾吾地把药放在他手里,向医务室外跑去。想着淋菜的桶和勺还没放回原处,我又转了个弯来到山脚。\欣*丸_夲^神′栈` !已?发+布~最!薪`蟑_踕/看着眼前带着各种清香的绿叶和花草,心里一下子又清静了许多。太阳从山的那边坠下,霞光变得分外耀眼,最近这几天都没有夺命的哨声随时随地地响起,想着过几天我和杨逸要开学了,半年后才能再来这里,我得和薛伯告别一下才行。我沿着山脚向东走去,平常薛伯就在东面这间居室面向山脚的落地窗那里看着我在这里活动,如果他现在也在,我就摘些救心菜炒给他吃,为这两个月来他让我随意踏入他的药草世界表示微薄的感谢。
我还没来到窗边,背后响起了悉悉嗦嗦地脚步声,吓得我赶紧回头,见宋凯阳向我疾步走来,嘴里叫道:“白芷,别走那么深,小心有蛇虫鼠蚁。”
我曾经觉得他比蛇虫鼠蚁更可怕十倍,但他最近的反常让我觉得他没那么可怕了。他刚才的关心还是令我有些感动,只不知他为了什么要关心我。我停下脚步看向他,他很快站在了我面前。他的背对着渐淡的霞光,他的面前一片晕暗,我等着他开口。
“白芷,你和杨逸还没毕业吧?”宋凯阳迟疑着开口。
对于这个问题从他口里来,我莫名其妙,点了点头表示回答。.m!y.j\s,c¢h`i\n¢a^.′c`o¨m!
“白芷,还有三天你们就回学校了吧?”
我接着点了下头。他的右手从裤兜里伸出来,手上握着一方东西,往我手上递。我把手背在身后不敢接,疑惑地看着他。
“白芷,上次你帮我止血弄脏了你的手帕,这是我赔给你的。” 宋凯阳的声音竟有些羞涩。
“你千万千万别那么客气,不用赔的,我,我那是旧手帕,迟早要淘汰的。”我结结巴巴地说到,他最近的举动真让我无法消受。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又不敢硬塞给我,也不想收回,气氛很怪异。我接过手帕塞进他的上衣口袋里以缓和尴尬。
“白芷,我为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向你道歉。你以后不用警惕我,也不要和我保持那么远的距离,行吗?”宋凯阳郑重地带着点哀求地问道。
我们的恩怨早已一笔勾消,他这无端的肺腑之言背后必有更重要的信息想传达,我突然警戒地看着他。
他看着我的脸,眼里闪着光芒,“白芷,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我知道现在不是说的时候,但我怕说迟了会被人捷足先登,所以我还是要现在对你说。”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更柔和,“白芷,我们是不打不相识,自那次你帮我施针后,我发现自已越来越喜欢你,你的外形,你的脸,你的眼,你的声音,你身上的药草香,你身上所有的一切不停地指引着我向善向着阳光。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会让你慢慢喜欢上我。”
我松了一口气,内心大笑。男性,尤其是这种从小不知何为挫折的男子总是对他们得不到的事物倍感兴趣,对于我这种看起来任人拿捏的柿子,不但不驯服于他,还让他长了记性,自然会耿耿于怀。我没有揭穿他的潜意识想法,尽量不带感情地说:“宋凯阳,谢谢你也会喜欢我这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