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稳住了形势,胥教官松开了我和杨逸,起身脱下外衣裤绑成绳,甩给伍振霄,让宋凯阳和杨逸松手。\x·q?i+s,h¢e*n¢.?c_o′m¢宋凯阳走过来,代替我慢慢把杨逸拉上来。我看到伍振霄和胥教官的身形差不多,害怕胥教官被他拉下去,顾不得手疼,脱下迷彩服,里面穿着昨日的那件短袖T恤,用骨剑把迷彩服撕成好几条,结成绳,将胥教官拦腰绑在就近一棵有大腿粗的松树上。胥教官只穿着军用背心和平脚裤,他修长、结实、紧致,线条优美的身体被阳光照出一个淡色的影子,斜斜地印在绿葱葱的山坡上。
我脸微热,收回目光。这时杨逸已经站了起来,我上前检查她的身体,她仍旧紧张地看着伍振霄。伍振霄正沿着胥教官手里的衣绳往上爬,他爬得不快,大概怕用力过猛把上面的人给带下去。伍振霄的身下是一个二三十米深的山谷,不知这山谷会不会也是一个被绿菌覆盖的无底洞,内心一阵阵后怕。宋凯阳站到胥教官身边,随时准备着伸手相助。
伍振霄终于爬了上来,也许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但我们都觉得天地过了一个轮回,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正要上前检查一下伍振霄的身体,杨逸却扑到他怀里,两人旁若无人的拥吻。_天`禧\晓\税~枉^ /嶵?薪?彰`结!庚¨辛-哙,
胥教官解开衣绳去穿衣,我赶忙移开目光查看自己的手伤。掌心和指腹已磨破,刚才还能忍着痛,现在却是疼得一口口倒抽着凉气。宋凯阳忙过来捧起我的手问:“什么草药可以止血消炎?”
“我的行军包里有云南白药。”我说着,向四周找我的包,刚才脱外衣时不知把它掉哪了。包和山都是绿色的,一下子还真没找到。
宋凯阳走到那棵松树旁找到了我的包,拿出一盒很小的云南白药喷剂轻柔地帮我喷上。有了刚才的生死救援,大家的距离一下又拉近了很多,我自然而然地享受着他的帮助。
胥教官穿好裤子,仍旧穿着军用背心走过来,手里拿着五根比拇指粗些的一米多长的棍子,迷彩服搭在右手上,他轻咳了几声。杨逸和伍振霄的热吻被惊断,他俩脸色绯红的站在我们面前低垂着眼帘。我忍不住抿着嘴笑。杨逸对我翻白眼,我刚想解释两句,一阵山风吹过,我连打了两个喷嚏。
“把衣服穿上,你的手了受伤,也采不了药,在一旁休息一下,我们今天早点回去。-微,趣+暁.说, ?首+发.”胥教官把他的衣服递给我,温和地说着,同时把棍子一一分给大家,又说:“这里草木太盛,路面情况不清,大家用棍子来开路。”
“表哥,用我的衣服就好。” 宋凯阳一手接过棍子,一手解着扣子,当看到自己迷彩服里祼露的胸膛时,又顿住了手。
胥教官笑着看他一眼,转身往回走。
我拿着胥教官的衣服,衣服上还有他手里的余温,满衣服都是他的气息,我压抑着迫切想快点穿着它的心情,慢条斯里地穿上它。
伍振霄一手拄着棍子,一手拉着杨逸跟在胥教官身后。宋凯阳走在我身前,我的手疼,他不能拉我,我暗暗高兴。
回去的路上,我们还不忘要沐浴。杨逸帮我洗头时,她的手势很好,洗得我很舒服。因为手疼,我们有了好好洗个澡的借口,今天洗得特别干净,时间也用了不少。胥教官趁我们沐浴时,不知从哪弄来一只野兔和一只山鸡。今晚我们终于有餐正常的食物了,我和杨逸开心地讨论着要怎么吃它们。
到达山洞时,时间正好五点,薛伯他们组的队员也先后踏着薄阳回来。看到胥教官带回来的野兔和山鸡,每一个年轻队员眼里都露着惊喜,似乎还流着口水。大家自觉的分工合作,有人去找木材搭烧烤架,有人去找棍子削尖烧烤时叉肉用。胥教官去我们接水的溪边宰野兔和山鸡,李京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走了。我和杨逸在回来的路上找了些干姜和胡椒,需要去溪边处理一下才能用。伍振霄和宋凯阳象两位守护神,一直跟在我们身后,我们让他们每人捡上三十片梧桐叶拿到溪边洗净,我掏出一卷锡纸,示范他们三片梧桐叶迭在一起,裁下一片锡纸将其包好变成一个盘子盛食物用。又按我的吩咐把干姜和胡椒剁碎,分装在锡纸盘里。我和杨逸就在溪边附近,摘了些留兰香,十来颗野生麦菜洗净切成断。
再回到洞里,火已经生好,胥教官和薛伯开始烤宰好的兔和鸡,我们把锡纸盘和香料分给大家。纪长霖看着我们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