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想看看这以婴为食的杂碎,到底是人是鬼。\幻~想`姬? _无~错^内?容!”
听她答应相帮,司青宽喜出望外,却听少女又道:“你先下山去,日落后我去找你。”
“这……”司青宽有些犹豫,“那邪祟既能变出姑娘的样子骗我,肯定躲在暗处观察我的行踪,若我此时下山,恐怕不妥。”
真是麻烦,泉珃暗道,你杵在这儿我怎么布雨,怎么回仙府,“你不走是吗?”
“不是……”司青宽见她面色不善,解释道:“我一下山就暴露在明处了……”
话还没说话,就见对面的少女突然抬手,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他心中隐觉不妙,随即,两眼一闭,第三次在泉珃掌下失去知觉。
夜风微凉,暗月无光,司青宽在一片细碎的虫鸣中醒来,恍恍惚惚不知身在何处。
“醒了吗?”一个熟悉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司青宽骇了一跳,“醒,醒了,这是在哪儿啊?。.3\巴^墈~书*罔¢ ?首`发.”
“哦”女声低低应了一句,“山里,”随即灯火忽现,司青宽借着光,看清了周围的情形。
他们应是在一处山道上,少女手中提着一个灯笼,烛火跃动映着少女的五官都柔和了许多。
“快起来,走了,”少女不耐烦地说道:“不是要诛杀邪祟嘛。”
司青宽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少女一道往山下走去。
几次想开口询问,为何一次次将自己打晕,奈何前方消瘦的背影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司青宽没由来得不敢开口多言。
一路上两人都无话可说,气氛一度十分沉闷,前方黑暗中出现隐隐绰绰的屋舍,和微落的火光,少女停下脚步,司青宽只能察觉到灯火熄灭了,看她两手空空也不知将那盏灯收到哪里去了。
“这边,”司青宽压低嗓音,指着一个岔路,说道“那邪祟只对满月的婴孩下手,我打听过了,附近几个村子只有李家的孙子今日满月。”
泉珃点点头,两人一起往李二家走去,一路上,泉珃注意到几乎所有的屋舍门口都有一股非同寻常的气息,虽然气息很弱,却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这个村子怎么回事?”
“什么?”司青宽不明所以。-微¨趣.小.税?惘/ ,嶵.欣~章,劫*哽\辛\哙′
泉珃皱着眉头,扫视周围,“这个村子家家户户的气场好像并非凡人所有,但是太弱了,我感觉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原来是这个,司青宽赧然道:“因为之前我与邪祟打斗动静不小,厉鬼索命的事就传开了,他……他们就问我买了道符,贴在门上避邪。”
泉珃撇撇嘴,什么也没说,司青宽面上讪讪,想他五岁入门以来,修道十二载,也是各大门派中数得上的佼佼者,如今遇上个同自己年纪相仿的姑娘,却方方面面被碾压,毫无反手之力,还被人当面指出,所画的辟邪符咒太弱,实在憋屈。
这村子不大,他们很快就走到了李财家门外,李财家门口也贴着辟邪的道符,司青宽犹豫道:“不如我让他们将道符先撤走吧?”
“不必了,”泉珃道:“这么明晃晃的拿人当诱饵,他们心里肯定不痛快。”
其实她想说,你这符也未必有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司青宽和泉珃绕到李财在后院,泉珃蹲在墙角打了个哈欠,“且在此处等着吧,若有异动,也听得见。”
司青宽点头,也学着泉珃的样子蹲在角落。不多时,李财家中的油灯就吹熄了,说话声也渐渐低弱直至鼾声起伏。
墙角蹲得久了,腿就开始麻,司青宽倒还好,他一直竖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