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通俗来讲就是他的小弟,要是以后我们做大做强,我就是原始股了。”
“对了,我们是清水袍哥,专门做生意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打打杀杀的事情…”“咦,你这猪脑壳还能做生意啊?”李心茹笑话着。“慢慢学嘛,你当我是你哦,既会做,又能生,晚上还会咦咦咦。”“滚!”黄昏里,刘秀华躺在竹椅上,严旭日在她身后摇着蒲扇,竹椅晃的“咦咦呀呀”地响。“杨建回来了,老幺应该也回来了,杨东升后天请我们一家吃饭,估计是商量打谷子的事情。”严旭日讲道。“哦,杨东升来找你的时候,我也在,我耳朵不聋,你不要没话找话说?有话说有屁放。”刘秀华问。“不是!我在想明年要不要把地收回来自己种?反正老幺一天也瓜(挺)悠闲。”“爪子,你想让我开口啊?那块地不是早答应给杨东升他们屋做庄稼了蛮,别个一年可给我们屋一百多斤的新米呢。”“你要是开得了口你就去说,反正我开不了口,我觉得还有点臊皮。”刘秀华讲。“不是!我是说严家村那块地,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严旭日说。“妈耶,你不说我还忘了,我们在严家村还有几块地,不过那地距镇上四五里地,估计老幺不同意哦。”“也是哈,有点远!我没考虑到。”严旭日思考了会儿,开口道:“刘秀华,我们不如把那块地租出去嘛,我听讲王惠群一家对那块地有意思…”“严旭日你胆子大了哟,弯弯绕,绕弯弯,还在为严关正租地的事情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