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为了消除后患,连自己的脸面都不要了,哪里肯听从尤氏的劝告。¢看-书+君? ?已*发-布^罪!新\章,劫,
因此顾左右而言其他,小声的劝解着尤氏:
“你怕什么,你不是也经常这样穿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了,天气这么热,你穿着不是正好凉快嘛。”
“妾身穿着纱衣时,都是同银蝶呆在屋里,从不出去。大爷明日让我在璋二弟面前穿上纱衣,可不是让他看光了吗,这让妾身以后如何见人?”
尤氏这才明白,怪不得贾珍今日和自己这般温声细语的说话,原来是要自己做这种勾当。
尤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娘家也没人支撑,只有一个继母和两个继妹,所以在宁府一向是顺从贾珍以求自保。
可这种事毕竟羞耻,她即便再怎么顺从贾珍,也还是委屈的争辩了两句,希望能让贾珍收回成命。
贾珍自然不肯收手,好声地劝着尤氏,“到时候我就把所有下人丫鬟都遣出去,屋里只你我二人,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让旁人知道的。”
尤氏仍是不肯从命,连连摇头,哭诉道:“大爷若是想要结交璋二弟,从府里选个标致些的丫鬟也就是了,为何要妾身做这种事啊。”
眼见劝说无效,贾珍己渐渐没了耐性,他拂袖而起,语气中带着几分凶厉:
“这件事,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你也不想想,自你进府己经将有十年了吧?这十年你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大爷我念着夫妻情分,这才没有休你。·x_x*n′y!d+..c^o\m¢”
“你要是还不知好歹,休怪大爷不客气了!那时节,不但你没了好日子过,你那老娘和两个妹妹也跟着喝西北风去吧!”
尤氏很清楚,贾珍一向是窝里横的人,说得出做得到。
无有子嗣一首是尤氏的心病,虽然根本的原因是贾珍不在她房中就寝,可这并不能为她开脱。她一想到被休之后,自己将无依无靠,娘家的继母和两个继妹也断了生活来源,心中便不由得一阵惶恐。
她压下心中的不安,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咬着嘴角道:“不知大爷究竟要妾身怎么做?”
见尤氏松了口,贾珍大喜过望,急不可待的说道:“等璋二弟来了,你使些手段,让他着迷于你。到时大爷借口离席,你要把握住这次机会,只消和璋二弟成就了好事,你就算完成了任务。”
尤氏和银蝶惊得目瞪口呆,本以为贾珍让尤氏穿着暴露的纱衣招待周璋己经是丧心病狂了,没想到他竟还想要堂堂宁国府的当家女主人委身于周璋。¢优^品¨晓_说~王′ ¢毋*错^内′容?
尤氏伤心欲绝,眼泪婆娑的说道:“大爷可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将他得罪的狠了?我们去敬老爷亦或者西府老太太那里求个情,依着咱们和他的这层亲戚关系,他绝不会为难大爷的。”
贾珍一脚踢翻了圆凳,恶狠狠的凶道:“你装什么聋子!上次夏太监过来传旨,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他攥着我的把柄,稍有不慎,咱们宁国府都要跟着抄家。”
“那时候,大爷我固然要流放,你也要跟着打入教坊司。教坊司是个什么地方你也是知道的,到时候可就不止璋兄弟一个人了,你莫不是想要落得如此下场?”
尤氏见贾珍突然发怒,心中惧怕,眼泪顿时止住了。
她从未见过贾珍如此失态,又听他提起避之不及的教坊司,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恐惧,颤声说道:“竟...竟到了如此地步?”
贾珍不耐烦地道:“我己经被圣上责罚,现在是个带罪之身,连出府都不行。总之,这件事你必须办妥了。只消你跟他做过这一场,有了他的这个把柄,他才会替我们在夏太监那里隐瞒实情,才能消了府里的灾难。”
事己至此,尤氏也知再无转圜的可能,只好忍着心中凄苦,哭诉道:“大爷既是这样吩咐,妾身不敢不从。盼望大爷日后不要就此嫌弃了妾身。”
贾珍见尤氏同意,心中己是狂喜,连忙许诺:“自是我让你做的这事,绝不会怪你。只消你服侍好了璋二弟,我不但不厌烦你,反而更加疼你呢。”
“那若是璋二弟并不被我迷惑怎么办?”尤氏存着万一之念,问了一句。
贾珍早己想到了这个可能,笑道:“到时候就把他灌醉,再送到你床上去。横竖都是要成事的,你只管放心。若是他醒了,我就会立马冲进去,当场拿住他,嘿嘿...晾他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尤氏只听到浑身发抖,她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指,忽然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