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门口,凤若冰迎面遇上了一人。.8*6-k.a,n~s-h*u*.′c\o.m¨
那名年轻男子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看到凤若冰后有些惊讶的走过去。
“二姐,你也被父皇叫来了吗?本来我都打算歇息了,突然宫里传旨,我马上就过来了。到底怎么回事了?”
凤若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身上一扫:“永王……”
“别别别,”四皇子连忙打断了她,道“二姐,你我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啊,这种称呼显得我们生疏了。”
凤若冰轻声笑了笑,眼神里带有一丝锐利,道:“四弟,你的衣服和发誓有些凌乱啊,在这站了不久了吧?之前应该来了不少人了吧,你都是这样和他们说的?”
四皇子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但很快又恢复刚才那副放宽心的表情。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二姐。”
他把手掌搭在嘴边,探头探脑说道:“我来之后,大理寺和刑部的人都来了。看今晚这阵仗,怕是不小。”
凤若冰微微挑眉,道:“给你传旨的时候,就没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四弟,演过头了。/3\8′看′书·网′ /更~新*最*快,”
四皇子嘿嘿一笑,大大咧咧地站直身子,说道:“传旨的人倒是说了,说是富春坊出了命案,死的还是吏部文选司郎中叶远。”
凤若冰目光直直地看向四皇子,神色坦然且带着几分犀利,道:“四弟,现在太子殿下和三皇子在争,我可不信你是闲着无聊在这等人的。”
“而且,你跟我说的话也太多了吧。”
“说说看,太子殿下现在知道多少事情,还有,你们打算怎么做?”
四皇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既然二姐都把话挑明了,那我也就不再藏着掖着。富春坊之事,除了叶远丧命,你府里人受伤的情况,太子殿下也都知道了。”
“太子殿下说我们大家都是亲兄妹,如果一会儿有人刁难你,我们绝对会站在你这边的。”
凤若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似笑非笑地问道:“那要是人真的是我杀的呢?你们还会这保我吗?”
四皇子微微一怔,连忙摆手道:“二姐,别开玩笑了,你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不可能的事儿。”
就在两人谈话期间,不远处又有一辆轿子过来。-三^叶¢屋` *无?错~内-容·停下后,从上面走下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看着这个人,凤若冰和四皇子同时行礼道:“阁老。”
周启天微微颔首,声音略显苍老却不失沉稳:“永王殿下,富平公主。”
他轻轻叹了口气,“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行咯。本来我的府邸是离皇宫更近的,没想到却在你们之后才来。”
凤若冰微笑着回应:“阁老言重了,您为朝廷日夜操劳,身体偶有不适也是常情。”
不远处,一乘抬舆停了下来,须发黑白的次辅徐哲已看清了前方的周启天等人,连忙吩咐抬舆旁的人:“快,扶我下来。”
徐哲下了抬舆,向着周启天走过去,一边走,一边拱手道。
“阁老见谅,离皇宫远了些。接到圣上的旨意后紧赶慢赶,没想到还是在您之后才赶到。”
周启天转过脸,走过去关切的扶着徐哲,道:“孟元(许哲的字)啊,我知道你府离皇宫更远,但这也才晚了我几步。”
“你也是一把年纪了,总是让你在我手底下操劳,说实话,我也真是过意不去。”
徐哲赶忙说道:“阁老这是抬举我了。要说累,您老才是真的累呢。朝里面的事情,都离不开阁老。”
“说来惭愧呐,出了这档子事,还要您大晚上的进宫处理。”
周启天道:“孟元,富春坊闹出人命,圣上震怒,咱们做臣子的,怎能不尽心竭力?”
“不知道你对这事儿,有什么看法吗?”
徐哲思索道:“敢在京都杀人,这件事情恐怕不简单呐。阁老放心,内阁成员会同您一起,把这件事情查清楚的。”
周启天看着徐哲,徐哲也看着周启天。
果然呐,徐哲还是一如既往的老阴比。
看似说了一大堆,实则全是废话。
而且从来不会当出头鸟,永远对自己是毕恭毕敬。
来的时候,最后的这段距离一定是要亲自走的。
要表态也是拉着其他人一起表态。
也难怪做次辅六七年了,但自己就是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