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轮转,时光匆匆又是数月。,2?0¢2!3!t*x·t,.+c/o?m¢
黑木崖,日月神教总坛。
东方不败一袭红衣,端坐于绣榻之上,手中捏着一枚绣花针,神情专注地在一块锦帕上穿梭。
殿内香气袅袅,却无人敢发出半点声息,气氛压抑而诡谲。
“教主,”一名身形妖娆的长老莲步轻移,垂首禀报道,“圣姑已失踪数月,最后的消息,是指向福州府。”
东方不败手中的绣花针微微一顿,他抬起那双比女子还要妩媚几分的眼眸,声音雌雄莫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福州府?福威镖局?林平之?”
他自然也听闻过江湖上关于福威镖局和林平之的传言,什么一夜挑了青城派,什么少年高手,他只当是江湖人以讹传讹,夸大其词。
他东方不败横行天下,何曾将这等江湖新秀放在眼里?
只是,任盈盈毕竟是他的人,如今竟在福州地界没了音讯,这便不能不让他多想几分。
“五岳剑派那些跳梁小丑,上次吃了亏,如今又在蠢蠢欲动。”东方不败的目光重新落回锦帕上,语气平淡,却让那长老心头一凛,“传令下去,先将这五岳剑派彻底打服,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江湖真正的主人,至于福州……哼,待本座解决了这些聒噪的苍蝇,再去看看,那林平之,究竟有几分真本事,敢动我日月神教的人。^看\书¨君¢ ·已′发+布¢最¨芯~璋`劫?”
“遵命!”长老躬身应下,悄然退去。
东方不败拈起绣花针,嘴角勾起一抹妖异的笑容。
江湖,也该重新洗牌了。
……
与此同时,湘西,一处偏僻的山村。
破旧的农家院落里,岳不群披头散发,形容枯槁,正对着院中的老槐树喃喃自语,时而傻笑,时而痛哭,早已不复当年华山掌门的半分气度。
宁中则布衣荆钗,默默地浆洗衣物,看着丈夫的模样,眼中满是悲戚与绝望。
岳灵珊则安静地坐在一旁,眼神空洞,昔日的活泼早已被连番的打击消磨殆尽。
唯有令狐冲,每日依旧坚持练剑,只是他手中的剑,似乎也染上了几分萧索与沉重。
这日午后,令狐冲照常从村口的井里打水。
刚将水桶拎回家,岳灵珊便端起一瓢饮下,随即眉头紧锁:“大师哥,这水……味道有些不对。·s^o¢e.o\.?n^e^t/”
令狐冲心中一凛,也舀了一口,脸色顿时大变:“不好!水里有毒!”
话音未落,院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十数名黑衣劲装的汉子手持钢刀,如狼似虎般闯了进来,为首一人脸上带着狰狞的刀疤,冷笑道:“岳不群,左盟主有令,送你们一家上路!”
“嵩山派的走狗!”令狐冲目眦欲裂,他强压下腹中翻腾的不适,拔剑护在宁中则与岳灵珊身前。
“冲儿,灵珊,快走!”宁中则脸色煞白,她也察觉到体内真气运转不畅,显然是中了毒。
“哈哈,中了我们嵩山派特制的化功散,便是大罗神仙也休想运功!”刀疤脸得意地大笑,“岳不群,你这伪君子,也有今日!”
岳不群听到伪君子三字,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残存的怨毒,嘶吼着扑向刀疤脸:“我不是伪君子!我不是!”
“噗!”
刀光一闪,岳不群那孱弱的身体便被轻易洞穿,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穿胸而过的钢刀,眼中神采迅速黯淡下去,带着无尽的不甘与悔恨,软软地倒了下去。
“爹!”岳灵珊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夫君!”宁中则悲呼一声,泪如雨下。
“狗贼!我跟你们拼了!”令狐冲悲愤交加,他强提一口真气,独孤九剑的剑意在心中流转,手中长剑化作漫天剑影,不顾一切地攻向敌人。
那些嵩山派的杀手虽然人多,但令狐冲的剑法实在太过精妙,即便身中奇毒,一时之间竟也让他们难以近身。
“照顾好灵珊!”宁中则也拔出双剑,与令狐冲并肩作战。
她武功本就不弱,此刻哀兵必胜,剑招凌厉,竟也斩杀了两名敌人。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们身中剧毒,体力真气都在飞速流逝。
岳灵珊更是被生擒。
而此时,令狐冲彻底疯狂了,他体内的真气不受控制地爆发,剑招愈发凌厉狠绝,竟硬生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