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一转,落在身边的人。/鸿′特¢晓\说,网? ′首/发?
她躺在他臂弯里,头枕在他肩膀上,他肌肉紧实坚硬,倒一点不硌人,反而很舒服。她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下巴处修剪干净的青黑色。
她想到昨天红帐里,他在她耳边失了平稳的喘息,以及他滴在她身上滚烫的汗水,脸不由一热。
“醒了?”耳边传来沙哑低沉的声音。
“醒了,你也醒了啊?”林舒婉问。
“恩,你身子好些了吗?”薛佑琛紧了手臂,让林舒婉贴着自己贴得更紧,他记得昨天夜里他把她逼出泪珠,当时收不住,事毕便觉心疼。
“身子好了”,林舒婉窝在他怀里,“现在什么时辰?”
“辰时,”薛佑琛道。
“那么晚了,”林舒婉猛的抬头。
“无妨,”薛佑琛道,“南阳侯府没有规矩,你也没有公婆需要晨昏定省,你是府里的主母,今后府里的规矩,你说了算。”
林舒婉笑道:“恩,辰时也差不多该起了,咱们起身。·y,p/x?s+w\.,n\e_t~”
她正要起来,手被薛佑琛在被窝里按住。
她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他。
“你放才说,身子好了?”薛佑琛喉结一滚。
“恩,”林舒婉疑惑点头。
“好,”薛佑琛声音一哑,又王校长nb覆过去。
……
……
薛佑琛这一闹,又是大半时辰,等他二人真正起身时,已是巳时。
薛佑琛光着膀子坐起来穿衣服,林舒婉捂在被子里,睁着两只眼看他,目光在他胸口肌肉看了一圈,羞红了脸,钻进被子。
“呵呵,”耳边传来薛佑琛戏谑的闷笑,“在被子里不闷吗?方才,谁说要起身来着?”
“起身了,起身了,”林舒婉把脑袋探出来,见薛佑琛已穿好中衣锦袍。
“你先捂着,我穿好,帮你拿衣裳。”
薛佑琛从床上站起来,系好腰带,帮林舒婉找衣裳。`咸*鱼+墈.书′蛧′ .追*罪¨芯·章~結′
头一件小衣便找不到。
林舒婉伸出手臂指了指地上:“在那儿。”
白玉般的手臂看得薛佑琛眼热。
“在地上,”林舒婉又道。
“嗳,”薛佑琛大步走了两步,从地上捡起大红锁金边的鸳鸯绣小衣。
小衣拿到手里,薛佑琛脸色一变,撕坏了:“这太不结实了,绣娘制得不好。”
林舒婉嗔他,心里腹诽,还怪人家绣娘,绣娘做得再好再结实,也经不起他长满腱子肉的手臂用力撕扯。
“箱子里还有,”林舒婉道,“角落里最顶上的那个箱子,你从里头取干净的。”
“恩,”薛佑琛尴尬的应了一声,给林舒婉拿来了干净的小衣。
林舒婉穿好,又费了时间,两人都穿戴得差不多了,林舒婉才喊画眉进来伺候洗漱。
收拾妥当以后,薛佑琛和林舒婉便在旁边小厅里吃早饭。
丫环们婆子们鱼王校长nb贯而入,端来了十几盘子花式点心、粥、面,每盆量都不多,但精致好看。
“等你用好早膳之后,我陪你在侯府里转转,”薛佑琛放下筷子。
“好,正好我也吃饱了,”林舒婉道。
“走,我带你出去转转。”
薛佑琛和林舒婉出了屋子,三个丫环在小厅里打扫。
三个丫环手里忙着打扫,嘴也没闲着,叽叽喳喳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