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骑上了骆驼,趁着夜色从楼兰古城遗址出发,朝着西南方慢慢前进。.小?税,宅. ·冕*废·悦?黩,
阿凯和马德禄并排走在最前面,我和伟哥以及马有才在队伍中间,马德禄的西个儿子则走在最后。
“浩哥,伟哥!曹哥的风水术真的那么厉害,看看天上的星星和罗盘,就能找到埋在地下的古墓?”
马有才对风水术十分感兴趣,见阿凯拿着罗盘在前面指路,觉得心痒难耐,但又不敢去打扰对方,于是催动胯下骆驼,来到我和伟哥中间,一脸好奇的问道。
“呵呵!有才兄弟,你不懂!我跟你这么说吧,也就是在沙漠里,古墓比较难找,曹少爷才会用这么长时间!一般情况下,只要是知道某个地方有墓,曹少爷拿着罗盘过去看几眼,基本都能找到具体的位置!要不然他会那么有钱,一出手就是几百万?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早就看出马有才想学风水术,心中觉得好笑,暗道这可不是你能学会的东西,表面上还是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微笑着回答道。
马有才听到我的话,眼中立即闪过一抹亮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走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前面的阿凯停了下来,又拿着罗盘对着天空念叨了一阵,随即指定了一个方向,大伙儿又继续前进。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阿凯不断调整着前进的方向,一首到了正午时分,大家才停下来休息。
我们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各自在原地打盹,骆驼们吃饱后,也半跪在沙地里睡起了觉。
阿凯作为队伍里唯一的技术人员,自然有在睡袋中休息的特权,剩下一个睡袋,则被我以伟哥身体虚弱为理由,大方的让给了他。
实际上,我主要是怕伟哥趁我睡着的时候,偷拿登山包里的烟,这货根本抽不惯从马有才那里“换”来的莫合烟。`我^得!书!城* ′已?发,布\蕞~辛`彰`结,今天的一路上,老拿眼珠子往我跟阿凯的登山包上瞅。
老刀虽然不是专业的盗墓贼,但办事一丝不苟,我让准备的每一项物资,他来新疆后都办的一丝不苟,包括好几条香烟也是如此。
可惜那些物资都在哈基木的骆驼上,我们包里就放了五包,这几天下来,我己经只剩最后的两包半,而阿凯的最后一包,己经在出发前开了封,用他的话来说,与其被伟哥惦记,倒不如自己消灭掉。
我估摸着,至少还得要七八天的时间才能回到若羌县,对于一个资深烟民来说,路上断粮无疑是一件痛苦的事,所以我必须要保护好自己的精神粮食,睡觉也得抱着登山包才行。
到了晚上八点时,我们按照按照阿凯昨夜观星的判断,继续沿着孔雀河古道前进。
我骑在骆驼上,问一旁的阿凯:“你小子到底有谱没谱,找不到趁早说,咱们也好及时打道回府,大吃大喝几天后回杭城,静姐未必就不肯付钱,毕竟我们尽力了不是?”
伟哥也点着头,斜眼看向阿凯:“是啊!找不到别死撑着,不丢人!就算秦家真的不付钱,我们就当是来新疆旅游了一趟呗!”
阿凯听到我们的话,鄙夷的看了我们一眼:“呵呵!凡人的目光终究有局限,怎么会知道我们这种天才的格局!本人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经过两天的研究,我对天星风水术己经很有心得,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我们就能到达盘龙地,只要秦家的资料没有错,我就能找到安庆墓!”
我见阿凯说的有模有样,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瞥了眼对方:“那你还在这里干杵着,快去劝诱马老头,让他派几个人跟我们一起下去帮忙,大不了事后让静姐付些劳务费给他们。`鸿^特¨暁!税*枉· ?勉,费`阅¢黩_”
阿凯听到我的话,从兜里摸出烟来点上,缓缓摇了摇头:“浩子,这件事我昨天夜里仔细琢磨过了,斗里太危险,万一他们跟着下去出了事可不太好,毕竟人家救过我们一命。”
一旁的伟哥嗤笑一声:“得了吧!你小子是怕马老头的家人跟着我们下斗出了事,他一怒之下不肯带我们回若羌吧?”
阿凯白了伟哥一眼:“我操!看破不说破,日子继续过,这个道理你都不明白,二十几年活在狗身上了?”
我听到他们的话,在心里仔细思考了一下,的确是这个道理,还是不要让马家的人跟我们一起下斗比较好。
不过我很快又想到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要是我们三个从安庆墓里带了明器上来,难保马老头他们不会起贪心,在路上给我们来个“黑吃黑”。
这绝对不是我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