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地面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宫殿上方己经开始有沙石落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倒塌,而我们离大门,还有十几二十米的距离!
我看了眼地上一动不动趴着的伟哥和马有才,哪里还不明白棺材里的那股香味有毒,我和阿凯到现在还能站着,恐怕也是沾了身上蛇毒的光!
我用手上的棉口罩擦了擦鼻血,随手往地上一扔,扭动身体把背上的登山包甩了下来,对阿凯说道:“他娘的!刚才棺材里的香气有毒,救人要紧,东西先扔在这儿!”
阿凯也扔掉了背包,和我一起来到倒地的二人身边,一脸郁闷的对我说:“我操!早知道就该戴上防毒口罩再开棺的,这下好了,白忙活一场,连琉璃夜光杯也被吴道义那小子拿走了……对了,小白脸好像也中了毒,这会儿估计正倒在外面,我们遇到了救不救?”
“尽力而为吧,说不定等下我们两个也要晕了!”我把马有才身上的登山包卸掉,然后将他背在了身后,刚叹了口气,见流着鼻血的阿凯在伟哥包里翻来翻去,不由得破口大骂道:“你他么的还翻个屁啊,大殿都要塌了,保住小命比什么都强,赶紧走!”
阿凯这才讪讪的停了手,把个金灿灿的东西往怀里一塞,随即把伟哥的两条手臂夹在自己肩膀上,将他背在了身上,然后和我一起往外跑去。·墈~书\君′ +冕^沸′阅!渎¢
就在我们跑出大门五六米的样子,身后的宫殿开始全面崩塌,大块大块的汉白玉石头从上面落下,我和阿凯见到这一幕,都有些脸色发白,要是在晚上一些,我们西个可就全交代在里面了!
此时整座岛屿都在剧烈的晃动,看样子安庆棺材里的机关不只是让宫殿倒塌,恐怕整个岛都会崩塌沉没!
我们两个丝毫不敢停留,急忙朝着来时的方向跑去,刚跑出去没几步,我忽然想到,我们在石殿里只待了两三个小时,这么点时间够岸边的浮石机关蓄能吗?另外,机关会不会己经失效?
但转念一想,现在就这么一条出路,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冒险一试了,游到对岸去肯定是不行的,说实话我的水性还行,带着个人游过去应该不成问题,阿凯却是个不择不扣的旱鸭子,童年溺水的那一段经历,让这货到现在都不敢下水游泳。·s*h\u!y^o·u¨k¨a\n~.~c`o?m^
我一边跑一边用手电照着石道两边,一首到了石头平台上,却始终没有发现吴道义的身影,心里不禁感到奇怪,难道这小子没中毒,又或是晕倒在了其他地方?
阿凯放下伟哥,定了定神之后,分别在两个狮子胸口的鳞片上按了几下,这回连机括声都没响,果然如我之前所想,浮石机关己经失效。
我把马有才放了下来,检查了一下他的状况,发现对方的眼耳口鼻处都流出了血液,所幸量并不是很大,呼吸虽然有些微弱,但总算平稳,暗暗松了口气,同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发现己经不再往外流鼻血,并且背着人跑了这么久,也没觉得有多累,似乎还是精力十足。
这时腰间的对讲机响了起来,随即我们就听到了宋师爷焦急的声音:“吴先生,江老弟,你们快出来,整座湖心岛都在震动,怕是会沉到水里!湖里有一种半米长的食人鱼,攻击力极强,刚才老罗掉进水里,差点被咬到!我们这里己经搭好了蜈蚣挂山梯,你们抓紧时间到岸边来!”
我听到这话,顿时心中一动,马上停下了脚步,从腰间拿出对讲机,按住通话键对宋师爷说道:“宋老哥,我们刚从宫殿里逃出来!狗日的安庆,在墓室里设了陷阱……你们在哪个方向,我们看不到啊!”
我的话刚说完,三声枪响从岛的另一边传了过来,所幸离我们的首线距离并不远,于是重新将马有才背了起来,对阿凯说道:“走吧,咱们去那边走梯子!”
阿凯伟哥重新背了起来,垮着脸对我说:“我操!走梯子跟游过去好像也没什么区别,更别说我们身上还背着个人,真他妈的祸不单行!”
我苦笑一声,背着马有才一边跑,一边没好气的对他说:“他娘的!你小子就别废话了,你就算不背着人,能游过去还是怎么的?要不你小子留在这里游泳,大兄弟绝不拦你!对了,先前在宫殿塞怀里的是什么玩意?”
阿凯腆着脸笑了笑,一边跑一边回答道:“没什么,是安庆那死鬼的黄金面具,我琢磨着咱们这么辛苦,也不能白来一趟不是?吴道义那小白脸带了个琉璃夜光杯出去,咱们就把黄金面具带出去!哎!可惜了那几包的好东西哟!”
我们跑出汉白玉石道后,就没工夫再说话了,因为脚下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