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棵高大的树木拔地而起,远处错落着各种绿色,绿色中间还有天蓝色的屋顶。\0′0¢小~说`网- ′免-费?阅~读?
林杪夏凝神细看,可惜围栏太矮了,入目大部分都是绿色的树,根本看不到那抹天蓝色的全貌。
“难道那里是另一座猪人农场?”
如果森林的对面真的住着很多猪人,说不定他们手里掌握着将顾行舟治好的方法。
林杪夏朝下望了望距离地面的高度,一咬牙一闭眼跳了下去。
“好疼。”
屁股都要摔成八瓣。
从地上爬起来,林杪夏一边吸气一边揉屁股。
“哐当哐当。”
猪圈里传来铁器碰撞的声音,面具人喂完猪正在走回来。
她不敢在原地久留,捂着腚一瘸一拐朝森林深处跑去。
面具人提着空铁桶走出猪圈,将铁桶放回原位,寻找制作饲料的木桶,打算先将明天的猪饲料做出来。
他看了看原本放置木桶的地方比划了一下。
原本放木桶的地方现在空空如也。
明明就是放在这里的呀,桶呢?
面具人找了一圈,在围栏旁边找到了被林杪夏用来垫脚的大木桶,挠了挠头。
将木桶拖回了原位,垫在木桶下方的石块叮叮当当散落到各处。^y/u`e¨d+u.d^i?.~c-o~m?
森林里很容易迷失方向,林杪夏也没敢跑的太远,蹲在一棵树后面支起耳朵,没听到面具人追过来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
又在原地缓了缓,等到屁股没那么疼了,她看向蓝色屋顶的方向:
“向目标前进…哎吆我去。”
林杪夏踉跄两步,差点又摔了个大屁堆。
她惊恐的捂着屁股:
“何方妖孽在此害朕!”
转头看向原地,她躲着的大树底下,有一串被踩出来的脚印。
脚印很深,陷入泥土中,如果这串脚印不是在下雨天泥土松软的时候留下的,就是脚印的主人体型足够大,在干结的土地上也能踩出这么深的脚印。
林杪夏凑近看了看,脚印有些不规整,周围有裂痕,应该是下雨天留下的。
“像是猫爪印。”
她虽然没有养过猫,但和科特相处过几天,对这个形状的脚印并不陌生。
“不对,这个爪印比猫爪要大很多。”
难道是老虎?
林杪夏背后升起一层鸡皮疙瘩。
“也不对啊,虎妈的爪爪比这大多了。”
她都快把这个脚印看出花儿了,也没认出来这是什么动物的脚印。′j\i¨n+g¨w_u\h·o,t¨e~l′.?c?o\m*
看了半天,林杪夏豁然站起来:
“时间不多了,我干嘛还要在这里纠结出现的脚印是什么动物的,这里可是森林,什么动物都可能出现。”
抛开这串脚印,林杪夏找了个高一点的地方,弄清楚蓝色房顶的方位,埋头跑起来。
……
大约十分钟,林杪夏跑到了蓝色房子前方。
看到房子门前挂着的招牌,她整个人都兴奋起来,顾行舟有救了!
只见森林前方,巍峨的大门上挂着牌匾,牌匾上书四个大字——猪人医院。
朴实无华,相当直接的名字。
医院门前,两头高大的猪人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和顾行舟一样瘦的干干巴的猪人。
林杪夏正准备上前打招呼,脑海中突然划过昨晚他们在猪饲料里下毒的场景,犹豫片刻,躲在树后观察两个猪人。
“真羡慕坐班的医生,天天坐屋里就能拿到食物,不像咱俩,穿着这身衣服整天在外面跑,又累又热。”
猪人抱怨道。
“行了,别抱怨了,马上就到目的地了,到时候把这个病猪扔给医生,咱们就能把衣服脱了好好歇歇。”
另一个猪人说道。
衣服?
林杪夏有些疑惑的看向两个猪人,虽然不想承认这么羞耻的事情,但是猪人和猪唯一的区别就是可以直立行走,身上并没有穿任何衣服。
嗯,某种意义上来说,自从来到这个种子空间,她就一直在裸奔。
不过好在这里并不是现实,猪人并没有性别特征,某些不可描述部分是一片光滑的,没有任何东西。
抬着担架的两个猪人身上同样没有任何衣服。
为什么他们要说自己穿了衣服?
神秘的黑色毛发,森林中形状像猫爪的脚印,各种信息在她脑海中交织,汇聚成一个模糊的答案。
医院门口除了抬担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