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纪寒一杯热茶：“怎么样，有看中的苗子吗？”

纪寒接过茶杯，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许小暖潜力最大，但需要系统训练。”

“高芸和李建国可以首接补充到突击队。”

“那个文工团的小姑娘呢？” 王铁柱插嘴，“我看她快撑不住了。”

纪寒望向帐篷：“意志力比体能更重要。”

“她还没放弃，不是吗？”

下午的训练更加残酷。

女兵们被要求在雪地中匍匐前进一百米，然后立即进行格斗对抗。

许小暖的膝盖很快磨破了，鲜血染红了雪地。

“报告！许小暖受伤了！” 高芸大声喊道。

纪寒走过来看了一眼：“能继续吗？”

许小暖咬牙点头：“能！”

“很好。”

纪寒转向其他人，“在战场上，敌人不会因为你们流血就停止攻击。继续训练！”

夜幕降临时，女兵们几乎是用爬的回到了营地。

医务帐篷里排起了长队，军医忙着处理各种擦伤和冻伤。

许小暖最后一个离开训练场。

她看到纪寒还站在雪地里，月光给他的身影镀上一层银边。

“报告队长，” 她犹豫了一下，“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纪寒转身看她：“说。”

“为什么... 要这么严格？”

纪寒沉默了一会，突然问：“你知道血狼的座右铭吗？”

许小暖摇头。

“平时多流血，战时少送命。”

纪寒的声音在寒风中格外清晰，“我现在对你们狠，是为了让你们将来活着回家。”

许小暖怔住了。

她看到纪寒眼中闪过一丝她从未见过的东西。

那是一个经历过生死的老兵才有的眼神。

“回去休息吧。” 纪寒摆摆手，“明天还有更难的训练。”

许小暖敬了个礼，转身走向营房。

她突然明白了，这场选拔不仅是对她们体能的考验，更是对意志的淬炼。

营房里，女兵们己经沉沉睡去。

许小暖轻手轻脚地钻进睡袋，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新的挑战。

但此刻，她心中不再有恐惧，只有一种奇怪的平静。

雪山之巅，血狼的旗帜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誓言。

雪地里的训练，一日又一日的进行着。

寒冷的天气，让女兵们每天都想退出，但她们却只是嘴上抱怨两句，没有一个人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