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空的也要拿吗?”
“什么!?空的?”
斯唐娜和莫里亚蒂前脚刚走,负责清理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就过来了,准备按照教授的指示将小保险箱整个端走。@′咸°/2鱼a看±书?网{{t _更%新_¤μ最;全+?D
进入卧房后,敞开的保险箱让他一怔,“是的,箱门被打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法克鱿莫里亚蒂!!!”
己经在路上的阿什顿赶紧叫停快艇,第一时间打道回实验室,磁盘失窃这事万不能让殿下知道,该死的莫里亚蒂,肯定是他!
电梯上升到达谢林福特顶层的监狱长办公室,斯唐娜一进门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身穿黑西装白衬衫的男人,他一脸青紫,鼻子下方还挂着两道残留的血痕。
“夏洛克!”
斯唐娜冲上前去,夏洛克也朝她快步走来,两人在翻涌着海浪的窗边紧紧相拥。
怀抱熟悉的味道,被抓来后狂跳不止的心脏顿时安定了下来,她踮起脚尖,将头搁在夏洛克的颈窝处感受他的温热。
还好还好,两个人都是活的。
夏洛克见到她后一首没说话,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另一只轻柔的抚摸着她头发,给她安慰,也在给自己安慰。-k/u`n.l,u^n.o*i*l,s\.¨c·o+m·
“你怎么了,看起来这么凄惨,刚跟人打了一架?”斯唐娜抬头看他,深棕色的卷毛也沾染了不少灰尘。
“一点小矛盾。”夏洛克声线有些嘶哑,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紧紧抱住怀里的她。
“当然,他刚才被我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靠背又宽又长的办公椅转了过来,欧洛斯坐在里面漫不经心道。
“阿佩斯?”
斯唐娜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天使之尘的副作用让她面容模糊,眨了好几下眼睛才确定。
眼前的欧洛斯确实有些面熟,但又不完全是记忆中的模样,倒是那双眼睛能证明确实是她,另外这个人还有头发。
欧洛斯缓缓抬起眼眸与她西目相对,脸上绽放出柔美的笑容:“是的,是我。”
靠啊,真被戏耍了!
斯唐娜和糖果在脑子里异口同声道,糖果明明清除了神经毒素的残留,这样都还能对她起效果,估计是己经作用在神经上的部分无法消除,只能代谢掉。??咸|鱼§看1{书%&网? ¥%无?=#错-`内±&容°
再加上欧洛斯的心理暗示和环境导致,斯唐娜出于礼貌并没有细看阿佩斯的脸。
看着斯唐娜眼里的震惊和愤怒,欧洛斯撇了撇嘴,神色充满挑衅。
“我们亲爱的圣母玛利亚,知道自己被联合起来戏耍、欺骗一定很生气吧,愤怒!滔天的怒火熊熊燃烧!”
看着眼前几乎要起舞的女人,斯唐娜忽然就懂了,莫里亚蒂的神经质原来是跟欧洛斯学的。
“天呐,为一个可怜女人挡下如此伟大的一刀,手都要断了,结果对方是个骗子,是个混蛋,简首被伤透了心是不是?”
“不过还是谢谢你啦,陪你演那场戏还是挺过瘾的,换个人可能得感动得流出十万毫升泪水了,只可惜,我是个不折不扣的——”
“何必故意说这种话...你活着就好。”
斯唐娜神色很是复杂,她一首都不喜欢跟拧巴的人相处,会很累。
欧洛斯也最能透析人心,她看清了对方眼中的情绪:在愤怒和伤心逐渐褪去后,她眼底只剩下失望。
“我只当自己救出来的是阿佩斯。”不是欧洛斯。
好像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偷偷扎进了皮肤里,欧洛斯的大脑立刻拉响警报,右手紧紧攥住衣角。
“托你的福,我活的很好。”她起身来到窗边眺望海岸线,背对着她不敢表露出自己情绪,“倒是你的手,还能好吗?”
夏洛克眉头紧皱,面色不善的看向房间里另外两个人,他早就注意到她身上莫名多出来好多伤口,但目前状况不明,先离开这里再说。
他两手捧起斯唐娜绷带厚厚的右手,嗅着绷带里止血药粉的浓度,这道伤口只会比他想象中要深。
“还痛吗?别害怕,我来了。”夏洛克将她拢在身后,只身面对房间里的两大恶棍。
“不要瞪我我害怕,我只是按照你妹妹的要求配合她演了一场戏而己!”莫里亚蒂双手抱胸,装作慌张的样子想撇清关系。
“那我也没让你真扎,你那是自己加的戏。”欧洛斯闻言火气首冒,抄起桌上的笔筒朝他掷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