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后大发雷霆,却被属下告知是那谢易安那厮同意了的,否则他们也不敢乱来。
君无厌只能作罢,告诫手下以后不能再去叨扰别人,否则军法处置。
却不成想这情毒早已经浸入他的五脏六腑,光是这么一次仅仅是让他毒发之时减轻疼痛,根本没有彻底解毒。
但君无厌生性骄傲,也不会再碰别人的妻子来为自己解毒。
直到昨夜他放任那刚死了夫君的小寡妇在他酒水里下药……
“所以昨天晚上你与她在谢易安的灵堂前……”
叶听白两个大拇指对在一起,一脸八卦,君无厌懒得理他,叶听白啧了一声:
“难怪我今天都守了你这么久了,你还没有毒发,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不用承受往日之痛,君无厌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眉宇舒展,脑海里全是昨夜那勾人入骨的身姿。
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个初尝情事甘甜的楞头小伙,叶听白没眼看。
“等你毒解了,爷送你几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别一副没见过女人的模样。”
君无厌拧眉扫了他一眼,“本王可不是什么嗟来之食都吃的,没事就赶紧滚回你的神医谷待着。”
叶听白撇撇嘴,“小寡妇都没放过,装什么洁身自好?”
刚说完,一块砚台就砸了过来,叶听白闪身躲开,溜之大吉。
侯府,季司泞看着那四处飘荡的白绫,抬步走了进去,刚进门,旁边就传来一道尖锐的嗓音:
“这么晚才回来,你是去给那贱种喂奶了还是去偷人了?”
听着谢刘氏一口一个贱种,季司泞眸光微冷。
但她现下还不能和谢刘氏硬刚,否则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
“婆母误会我了,儿媳本就去的晚,眠眠又闹腾着不睡觉,儿媳哄着她睡下这才回来的。”
她解释。
谢刘氏却拿定了主意要为难她,她一双刻薄的眼睛眯起盯着季司泞,声音也跟着尖锐起来:
“这话你自己听听自己信吗?依我看就是安儿刚死,你就勾搭上了九王爷,否则九王爷为何会忽然把你女儿带走?”
季司泞被她说中,脸色一白,眸底划过一抹慌乱,下意识抬头看向谢刘氏,她难道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