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库赞的买单下,酒馆的大半藏酒都进了阿道夫和祗园的肚子。~e/z\k!a/n.s`.!c?o?m+
起初是库赞和阿道夫相见恨晚。
两人都曾在卡普手下修行,聊起那爱之铁拳的味道,便感觉找到了世上唯一的知己。
“也只有我们这种怪物,才能扛得住老头子那么多年的捶打。”库赞灌下一大口酒,长叹一声。
阿道夫深以为然,碰了碰他的酒瓶:“敬怪物。”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旁若无人。
“砰。”
一只酒杯被重重顿在桌上,溅起几滴琥珀色的液体
祗园不知何时己站到两人中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夺过阿道夫手里的酒瓶,仰头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然后将空瓶子倒置,一滴不剩。
阿道夫愣了一下,还以为她酒瘾犯了,急忙招呼酒保:“再拿酒来!”
酒保刚把新酒送上,祗园便一把抢过,另一只手却攥住了阿道夫的衣领。
她那双被酒精染上几分迷离的眸子,此刻正气鼓鼓地锁定着他。
“来,你,陪我喝。”
“好。”阿道夫自然是爽快应下。
一旁的库赞看着眼前突然开始拼酒的两人,总感觉自己被无形地排挤了出去。
不对劲,十分中有九分不对劲
不行,不能就这么被撇下。~e~z?k/s,w·.?n~e^t*
库赞又抓起一瓶雪莉酒,拿在手里冰一冰,凑了过去:
“哎呀,怎么能少了我呢?”
谁料他刚一靠近,祗园眼中最后一丝清明似乎也消失了。她猛地一用力,首接将阿道夫的脖子揽入怀中,整个人都像是护食的哈机密。
“喝!喝!都给你喝!喝不死你!”
她将抢来的酒瓶粗暴地往阿道夫嘴里塞去。
“唔!祗园……太大了……嘴里塞不下……”
一瓶,两瓶……
喝不下了,真喝不下了
八瓶,九瓶……十九瓶
阿道夫本就喝得脑子发昏,此刻嘴里被灌满酒液,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他下意识地挣扎,可越是挣扎,邸园的手臂就收得越紧。
他的脑袋被死死按在那两团惊人的柔软之中,越陷越深,视野与呼吸一同被剥夺。
完了
伟大的阿道夫阁下,在酒精和物理的前后夹击下,不能首尾相顾,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乳白色的酒液顺着他无力张开的嘴角汩汩流出,打湿了胸前一大片衣襟。
库赞慢悠悠地呷了口酒,歪着头打量着那边逐渐没了动静的阿道夫。
“喂,祗园。”他捅了捅邸园,
“你看阿道夫,他好像不动了。!伍¨4?墈/书′ *首\发?”
“哈?”祗园晃了晃被酒精麻痹的脑袋,这才迟钝地低下头,看到怀中少年己安然睡去,脸上还挂着安详的表情。
库赞见眼下这情形,知道再喝下去真要出人命了。
他鼓足勇气捏着鼓囊囊的钱包走到吧台,看到账单上那一长串数字时,
即使早有准备,但脸上的肌肉还是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在祗园拍着胸脯再三保证,能把阿道夫平安送回家之后,
三人才算分别。
库赞看着阿道夫被祗园半架半拖着离去的身影,默默捏了捏瞬间干瘪的钱包,
心头一阵绞痛,我的一个月工资,就这么没了!
另一边,祗园拖着死沉的阿道夫,嘴里不停地念叨:
“笨蛋……白痴……重死了……”
好不容易抵达卡普家里,她一脚踹开门,房内一片漆黑。卡普那老头子不知道又去哪里野了。
祗园也懒得开灯,摸着黑把阿道夫拖进房间,用尽最后的力气将他甩到床上,
质量极好的脑壳,还与坚硬的墙壁碰在一起,
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可怜的墙墙,被撞出了蛛网般的破碎感
她刚想转身离开,却发觉自己的衣袖被一股大力攥住,扯也扯不动。
睡梦中的阿道夫似乎是感到极不舒服,被湿透的衣服黏着皮肤,他烦躁地皱起眉头,双手抓住衣领猛地用力。
“刺啦”
浸满酒液的上衣应声碎裂,被他随手扔到了床下。
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
阿道夫那野兽般充满爆发力的上身肌肉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