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格瓦特的心脏。~6¢腰~看¨书`枉/ -首.发.
“你……你要干什么!”
多拉格咧嘴一笑,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格瓦特的心理防线。
士可杀不可辱!
他嘶吼一声,仅剩的左臂肌肉暴起,化作手刀,凝聚出武装色,用尽全身力气突破空间的禁锢,猛地斩向自己的脖颈。
他宁愿死,也不想成为无稽之谈
“哎,别这么心急嘛。”
库赞愤愤的声音响起。
一道森然寒气喷涌而出,格瓦特的动作戛然而止。
冰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他的脖子和肩膀处蔓延开来,瞬间冻结了他的上半身。
他那决绝赴死的神情,连同挥到一半的手臂,都被凝固在一层晶莹的寒冰里,挂着恐慌,成为一座冰雕,只剩下眼珠子,还能不停的晃动
“真是的,好戏都还没开场呢。”库赞有些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多拉格嘴角咧开一个不带笑意的弧度,指尖风声轻啸,凝成数道无形的利刃。
刺啦——
格瓦特下身的衣物应声而碎,化作漫天布屑。
阿道夫反应极快,几乎在布料撕裂的瞬间便转过身,温热的手掌一把捂住了邸园的双眼。·兰!兰′文-学¨ ,嶵/欣\漳`劫¨埂,欣.筷~
“流氓。”
祗园的声音从他掌心后闷闷地传来,却又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双手反过来覆在阿道夫的手背上,攥得紧紧的。
“啊——!”
凄厉的惨叫撕裂空气,阿道夫知道,多拉格的表演开始了。他当即按捺不住,脑袋控制不住地想往后瞟。
很快手掌轻微的移动就被邸园察觉。
“不准看!”祗园另一只手摸索着,一把将他的脑袋用力扳了回来,声音又急又气,
“你这个大色狼!”
“我就看一眼……”
“不行!”
祗园见他还在暗中较劲,又气又恼,抬脚便对着他的脚面狠狠一踩。乌黑的武装色霸气一闪而过。
“嘶!”阿道夫倒抽一口凉气,疼得脸都皱了起来,“你来真的?踩人用武装色,还用内部破坏,至于嘛!”
他真想撬开祗园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巧的是,祗园也正这么想。
“这家伙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把中二、好色和这种猎奇的心理完美混合在一起的?”在他们两人“下线”拌嘴的时候,场间的气氛却诡异地专注。
库赞、萨卡斯基,甚至连被施刑的格瓦特本人,都死死盯着多拉格的双手。*看`书.屋` ?追¨嶵?欣.章^結~
“原来是这样……”
库赞看得入了神,仿佛在观摩一门精妙的艺术,“对风的控制力竟然达到了这种地步,我也能把冰用成这样嘛”
剧痛让格瓦特的神志在清醒与昏迷的边缘反复横跳。
每一次他即将被痛苦吞噬,一股灼热的刺痛便会从其他伤口传来,将他硬生生烫醒。那是萨卡斯基,那双岩浆构成的手指,正不紧不慢地为他施加清醒buff。
“效率太低了。”
萨卡斯基冷冷地评价了一句多拉格的手法,眼神却一瞬不移,很是专心致志。
你懂什么,这才叫操作,库赞为多拉格找补道
只见多拉格指尖的风刃细密如丝,环绕着格瓦特的棒子,时而如砂纸般打磨,时而又如剃刀般紧贴着边缘掠过。
那种随时会被削掉一块,却又迟迟没有落下的恐惧,比首接的切割更加折磨。
格瓦特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他己经分不清,到底是哪一刀了
多拉格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又甩了甩指尖不存在的血渍,一脸的意犹未尽。
“唉,不经玩啊。”
格瓦特的视线死死黏在那一小堆新出现的烂肉上,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现在却像垃圾一样被丢在地上。
他无法移开目光,也无法闭上眼睛,只能盯着,比任何人都专注地盯着,为自己的兄弟,送上最后一程。
剧痛早己麻木,化作一种持续的,深入骨髓的嗡鸣。
“这就完了?我还没学明白呢。”
萨卡斯基走了过来,蹲下身,伸出岩浆化的手指在那堆碎肉里拨弄了一下,焦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喂喂,萨卡斯基,别把味道搞得那么难闻啊。”库赞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