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一声尖锐到刺耳的破空声,骤然撕裂了203高地后山凝固的死寂!王喜奎亲自操枪,冰冷的枪口下,一发致命的子弹精准地找到了目标——203高地核心碉堡顶端那盏嚣张的探照灯!
“啪!” 灯罩爆裂,强光瞬间熄灭,高地顶端陷入更深沉的黑暗。~晓.说·宅, ·庚`新+嶵\全-
几乎在同一微秒,数名潜伏在阴影中的狙击手扣动扳机!高地几个关键位置的哨兵和暴露的机枪手,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连哼都来不及,便栽倒在地!
“投弹组!上!” 王根生的低吼如同闷雷炸响。
十几个矫健的身影如同蓄势己久的猎豹,猛地从石崖下的阴影中跃出!手臂在空中划出充满力量感的弧线!
滋滋滋——数十枚集束手榴弹(多枚手榴弹捆扎成束)尾部冒着致命的白烟,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象征着毁灭的抛物线,精准地落向高地守军的营房、临时挖掘的散兵坑、以及预备队正紧张集结的区域!
轰!轰轰轰——轰隆隆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连成一片恐怖的地狱交响!炽烈的火光瞬间吞噬了高地后山!木石结构的营房在烈焰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轰然坍塌!火光中,凄厉的惨叫、惊恐的呼喊、绝望的咒骂混杂在一起,撕心裂肺!被集束手榴弹重点“关照”的预备队集结地,更是如同被投入了绞肉机,残肢断臂与硝烟尘土一同飞溅,死伤枕藉!
“突击队!跟我冲!!” 沈泉一马当先,端着咆哮的冲锋枪,如同下山猛虎,一头扎进硝烟弥漫、火光冲天的敌军阵地!突击队员们如同决堤的洪流,紧随其后!冲锋枪和步枪喷射出密集的火舌,手榴弹如同冰雹般砸向任何敢于抵抗的火力点。^白,马`书.院/ ¢耕~歆·醉*全?
“敌袭!后面!八路…八路从后面上来了!!”“顶住!快顶住啊!”守军彻底被打懵了!他们赖以自信的“天险”后山,竟如鬼门洞开,涌出如此凶悍的敌人!仓促组织的抵抗在突击队精准点射、凶猛火力和不要命的冲锋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尤其是那些本就军心涣散的伪满军和保安旅士兵,目睹这地狱般的突袭景象,联想到那些首刺人心的“传单”,仅存的斗志瞬间瓦解,哭爹喊娘地丢弃武器,抱头鼠窜。
“快!抢占制高点!控制碉堡和观察所!”沈泉的目标如钢铁般坚硬。突击队立刻分成数股利箭,顶着稀疏但致命的子弹,不顾一切地向高地顶端的核心碉堡和炮兵观察所猛扑!惨烈的近身搏杀在狭窄的山坡、扭曲的壕沟、冰冷的碉堡外骤然爆发!枪声爆豆般炸响,手榴弹近距离开花,刺刀撞击的铿锵声、濒死的怒吼与惨嚎,混合着浓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将高地变成了修罗屠场。,k,a-n_s\h!u.c·m?s\.*c·o*m`
王喜奎的狙击手如同附骨之疽的死神之眼,冷静而高效地清除着任何试图收拢部队、组织反击的军官和重火力点。王根生的投弹手则化身人形迫击炮,专找机枪巢和敌兵聚集处倾泻死亡。突击队员们踏着战友和敌人的血泊,用生命和刺刀,一寸寸地向上啃噬着高地。
就在突击队锋刃即将触及高地顶端平台时,核心碉堡内一挺沉寂的重机枪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粗大的火舌从射击孔喷吐而出,炽热的弹链如同死神挥舞的鞭子,瞬间将冲在最前面的几名突击队员扫倒在地!凶猛的火力将后续队伍死死压制在一块巨石后,碎石乱飞,压得人抬不起头!
“狗日的!”沈泉目眦欲裂,拳头狠狠砸在石头上。
“旅长!我去!”王根生身边,一个外号“铁蛋”的投弹手班长双眼赤红,嘶吼一声!他猛地抓起两个捆扎得如同炸药包般的特大号集束手榴弹(足有十几枚),毫不犹豫地滚出掩体,迎着泼水般的弹雨,利用弹坑和岩石的掩护,向碉堡侧面亡命迂回!
子弹“啾啾”地打在身旁的岩石上,溅起点点火星,碎石崩在脸上,他浑然不觉,像一头暴怒的犀牛,在死亡边缘快速跃进!在离碉堡射击孔仅十几米的一处浅坑,他猛地吸足一口气,如同弹簧般跃起,用尽全身的力气和意志,将两个沉重无比的集束手榴弹包,狠狠塞进了那喷吐着火舌的射击孔!
“轰隆——!!!”
一声仿佛要将山峦都撕裂的恐怖巨响!整个碉堡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从内部狠狠撕开!浓烟裹挟着烈焰冲天而起,碎石断木如同暴雨般西散飞溅!那嚣张的重机枪连同它的射手,瞬间被狂暴的能量吞噬,化为齑粉!
“冲啊——!!”沈泉的怒吼压过了爆炸的回音!他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