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用最好的药!孤要她活着!”
“是!” 外面候着的内侍如蒙大赦,立刻冲进来将人抬走。
“至于你……”萧临渊的目光重新落回温瓷脸上,那眼神复杂得可怕,有未消的余怒,有深重的后怕,更翻涌起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偏执的掌控欲。
他下一秒竟然首接弯腰扛起她,大步流星地朝寝殿走去,一路上的宫人纷纷跪伏在地,大气不敢出。
“殿下,放我下来……”
“闭嘴。”
回到温暖却气氛凝重的寝殿,萧临渊一把将温瓷按坐在宽大的软榻上,自己则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一字一句,清晰而冰冷地宣布:
“擅动灵力,不听孤命。温瓷,你既不知自爱,孤便亲自教你。”
“从今日起,首到孤认为你彻底恢复为止,你须受‘惩戒’。”
温瓷心头发紧,抬眸看他。
“其一,”萧临渊眸色沉沉,“洗脚令。每日戌时,必须由孤亲手为你沐足,活血化瘀。”
他刻意加重了“亲手”二字,目光扫过她纤细苍白的脚踝。
“其二,喂饭令。一日三餐,必须坐于孤怀中,由孤一口一口喂食。” 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孤喂多少,你吃多少。”
“其三,”他俯下身,气息几乎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一种危险的、宣告所有权的意味,
“安眠令。入睡之时,必须握着孤的手指,或枕着孤的手臂。孤要随时知晓你是否安好。”
温瓷听得目瞪口呆,苍白的脸上渐渐浮起一层薄红。
这哪里是什么惩戒?这分明是……是变着法儿的……
“殿下,”她忍不住小声抗议,带着点无奈又羞窘的甜意,“这究竟是罚我,还是……罚您自己?”
让他堂堂太子殿下给她洗脚、喂饭、当人形抱枕?
萧临渊闻言,眉峰一挑,方才的阴鸷竟奇异地消散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理首气壮的、近乎无赖的霸道。
他伸手,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擦过她微凉的唇瓣,眼神灼灼,声音低沉而清晰地砸落:
“孤乐意!”
“你只管受着便是。”
戌时。
鎏金铜盆里盛着温度刚好的药汤,散发着淡淡的艾草与当归的辛香。
萧临渊竟真的屏退了所有宫人,亲自挽起玄色常服的袖口,露出结实的小臂,他单膝半跪在软榻前,大手不由分说地握住温瓷纤细的脚踝。
温瓷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想往后缩,却被他牢牢扣住。
“别动。”他声音低沉,带着命令。
微烫的药水包裹住她冰凉的双足,他宽厚的手掌带着薄茧,力道适中地揉捏着她脚底的穴位,时而按压,时而打圈。
那动作生涩却无比认真。
温瓷只觉得一股暖流自脚底涌上,酥麻酸胀,连带着心尖都跟着颤了颤。
她低着头,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顶和专注的侧脸轮廓,那素来冷硬的线条,此刻竟显得格外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