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多为皇上想着了。”思虑之下,执其手复道:“程佳氏不若封为才人,迁居昭和宫西后殿,贵嫔入宫多年,侍奉得仪,我想着富察氏应封常在,既是姐妹,便住同一宫东后殿,多照应些,皇上觉得如何?”
皇帝越听笑颜越开,之前便在心内默默想着,“没想皇后心意竟真正与朕心意相通,好很好,吴良顺,听见皇后懿旨了吧,去办就好。朕的皇后也要赏,”他略思索,“苏州新贡了几批上好的云绸锦缎,全赏于你可好,朕当真欢喜。”他说着便拉过人,笑闹着入皇后专用暖阁。
她闻得所言,应首而笑。
“和该多谢皇上才是,皇上欢喜,我自也欢喜,皇上每日辛劳,这会儿我却要侍奉皇上好生歇一歇才是。”
谢过恩罢,双双转了暖阁,缱绻含笑,莫不恩爱,正逢年少,时皆尽欢。
慕容嘉婼本是想拿着这乳鸽给皇上去品尝,小凳子拦在门口说皇后娘娘来了。
她只能暗叹皇上没口福了,在殿外将那乳鸽在小凳子面前晃了晃,香味惹得小凳子直流口水,却不给他吃,看他着急却也无奈的样子,嘉婼心中乐开了花。
皇上身边的公公来程佳夏槿住处传旨,得知已被封为才人。她领旨谢恩后。赏些钱给了公公。
宫廷礼仪中,新封的应去给皇后娘娘请安。随即换上新衣,画上清丽的妆容。待上自己调至好的胭脂,便去坤宁宫的路上。
到了坤宁宫,派翠果前去说明来意。
内殿里,皇后提笔成书,落秋却阳,宫人传禀之下,命人传入。
程佳夏槿见人上座,俯身行礼道:“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抬手令起,复指宫人下首摆坐道:“不必拘束,坐吧……如今新得晋位,宫中可还妥帖?”
程佳夏槿柔美一笑,“谢皇后娘娘关心,宫里的安排自然都是好的。妾平时爱做些胭脂。就给皇后娘娘带了些来。还望皇后娘娘不嫌弃。”语罢,递眼色个翠果,翠果麻利地把胭脂呈上。
皇后身侧宫人接下,含笑道:“你却是有心,如今位为妃嫔,需当勤谨奉上,和睦妃嫔,勿生事端,牢于宫规,莫行违矩之事。”
“是,妾谨记皇后娘娘教诲。”程佳夏槿谦虚的低头应声道。
如此得闻,颔首以应,皇后复命宫人赐下赏道:“算是给你添个妆,来日仔细侍奉皇上,若有行差踏错,本宫头一个严惩你。”
程佳夏槿闻皇后言语威严,连忙起身,行礼,“是,皇后娘娘,妾谨记在心。谢皇后娘娘赏赐。”
皇后示宫人扶起道:“你新晋,各宫想必多走动,若是没事便不虚留了。”
常在富察执扇得入坤宁宫,提步踏入。行礼:“妾请您雅安。”
话音刚落便闻婢女提点,另一女子来此曾拜皇后。她知那女子先前拿出礼送。心中不禁苦闷,自己怎么忘了准备礼了。
皇宫抬手令起,复令宫人摆坐道:“不必拘礼,若因一方礼赠怪了你,倒显得本宫乃贪墨之人了。”说罢复道,“如今入宫,需得勤谨奉上,和睦后妃,无生事端,本宫再加一条……好生照料贵嫔,你们姐妹一同侍奉,于宫里一双并蒂姊妹花,乃一段佳话,本宫瞧着欢喜,故多嘱咐几句,可知?”
富察执扇盈盈落座,敛眉毕恭毕敬答曰:“妾身谨遵娘娘教诲。”
言毕,等其言语。
“宫规既定,若有委屈需来禀告本宫,本宫自为你们做主……若是无事便不耽搁你了,多瞧瞧你姐姐。”
富察执扇听言,起身屈袭言告退。
“妾请皇上安”。
皇帝行至重华东后殿,请安声起,见人,嘴角轻轻上扬,“免,起吧。”手交叠于后。
时至九月,天儿倒是凉了不少。敏贵人仔细嘱咐着奴才们莫因着天气忽冷忽热着了凉。帝至时忙起身行礼,偷偷抬头看了眼皇上唇角上扬,似是心情甚好。也跟着笑起,话儿也不似刚刚拘谨:“谢皇上。”
说不清为何见此人,皇帝就开心想笑,那句如今看不够,还时时回荡在脑里,人也亦是胆大。
“从来都是朕主动带你们去玩,今日你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带朕去呢?”他食指举人眼前晃了晃,“不可敷衍。”
敏贵人引人入内,婢女奉茶至门外,亲自双手捧茶至帝跟前,躬身奉茶添一杯清苦的莲子茶:“入秋了,皇上不带咱们去秋狩吃野味,倒是让妾寻好玩的地儿”。她撇撇嘴,心里却寻思着去哪儿玩:“不如寻个开阔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