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桔梗偷偷酿的桂花米酒,慕容嘉婼浅尝,香甜可口,只是后劲较大,不能贪杯。今个儿桔梗百合前头侍奉,伤好了,也不能闲着了。
她神秘的给了凳子一个纸条,让他给顺哥哥,不知道他可会来?屋子里偷偷拿出来那美酒,倒了半坛子,抱在怀里,往后院廊下去,那地方这时候没人去,空旷的后院,对着漫天繁星,廊下喝酒,美得很。
吴良顺正在廊下百无聊赖的待着,突的凳子跑到跟前儿神秘兮兮的递了张纸条过来,接了过来走到个角落里一瞧原来是嘉婼送来的,想起那日的尴尬本不想着去,可这身子确好像不听使唤似的直接朝着后院行了过去。
慕容嘉婼在廊下晃着腿,等人来,手里把玩到好酒的碗,酒香随风吹散,醉人得很。
“顺哥哥,这美酒可不多,你若是再晚一些可就都让我喝了。”她已经一小碗下肚,知觉胃里烧得慌,小脸红扑扑的,对人傻笑,招手让人快些过来,拍拍旁边廊柱,让人坐。
吴良顺径自行了过去落座后道:“看来你这板子是白挨了,居然敢在这里偷偷喝酒。唤我过来有什么事吗,若是没什么事我还得回去当差呢,你也赶快把酒收起来,被人瞧见了少不得又是一顿罚。”
慕容嘉婼不理会人这话,径直递给人一碗酒。
“你说的,你不会让我出事,那再挨板子就你来扛着可好?”她笑嘻嘻歪着头对人傻笑。许是方才一杯酒下肚,也不拘着,给自己倒了一杯,笑着碰了碰人碗,“干杯!”
吴良顺闻言想起那日的尴尬,不自觉脸一红,下意识的接了那杯酒直接灌了下去,只觉得好似一团火顺着喉咙直接滑倒了胃里,然后又冲到了头上。只觉面上发烫晕乎乎的,这便是酒的滋味吗,这酒好像还是自己是第一次喝来着。暗暗低语道:“呵呵,只怕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慕容嘉婼觉得人今天好似不太对经,伸出手去探摸人的额头。
“顺哥哥,你怎么了?”她眨着大眼睛,探头到他面前看着。诡异笑了笑,“这酒好喝吗?是桔梗酿的桂花米酒,纯度高的很呢!”
一双软软的玉手摸在额头上,她离自己甚近,只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却不似那脂粉的味道,想来应该是她的体香。吴良顺心里一慌忙往后躲了躲道:“没事没事,那个我有点渴。”他直接又抓起了桌上的酒杯当水灌了下去,不想喝的太猛直接呛住了用力的咳了起来。
慕容嘉婼看人躲闪,不知道为何,难不成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她把袖子放到鼻子前闻了闻,没有啊?却看人把酒当做水喝了,还呛到了,慕容嘉婼慌了神,慌忙凑过去,为人垂着后背,顺着气,忍不住笑出声。
“你怎么和小孩子一样,这酒在好喝也不能这么喝啊。”她拿出手帕为他擦拭顺着唇边留下的酒水,抬眸笑看他,“顺哥哥竟然是个贪酒的主儿。”
如此这般,吴良顺只觉得好像已经失去了对身子的控制呆愣在了原地。长这么大好像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和一个女孩儿在一起。他本想躲开却感觉腿脚都不听使唤了,有些结巴的道:“那个我从没喝过酒,我的回回去了,一会儿主子该找我了,你也赶快收拾收拾回去吧。”他挣扎着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离开,只觉得心里感觉很奇怪,一种自己说不上来的感觉围绕在心头。
慕容嘉婼被人说着,可是关于,那笔银子的事情,还没说呢,怎么就走了?
她起身去追,许是酒水上头,竟然觉得头重脚轻,一下子摔了个跟头,“哎呀!”坐在地上撒起泼来,“你干嘛那么快回去,和躲瘟神一样,我还有话没说呢!我知道今个儿不是你当值。”忍者疼痛,慕容嘉婼满是委屈,语速快速的蹦出这几句话。
吴良顺听到身后的呼喊,回头一瞧见她摔在地上,只觉得心中一痛,却是强忍着道:“天色不早了,本来在这偷偷喝酒便是坏了宫里的规矩,更不要说我是宫内的总管了,好了回吧。”
转身离眼眶却是酸涩无比,低语道:“嘉婼,为什么你要长得像她呢。与那个陛下日思夜想的王妃竟然恍若一人。”
慕容嘉婼不知为何,今日竟是揪着人不放,自顾起身,快速追上去,拉住人,不依不挠。
“可是我真的有话还没说。”许是方才起身太过急,她头竟然混的厉害,眼前人直打转,站也站不稳,漫天都在打转,眼睛也快要睁不开,“药铺,药铺,药铺……”她话已经说不出来,身子直直的倒下去。
吴良顺本想着直接离开,不想着还没走几步便被人拽住了。脑子一懵都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