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桃之嗤笑。她不就是好几次来阁里看字画都空手而归,只嫖不买么?至于回回她来都跟看见瘟神似的么?
“你来了。”宛如梨花初泻,一丝丝温润的清分斜斜降去,那声音已然不是任何美好的词语能够形容。
颜桃之躞蹀落座,一边挑弄蔻丹一边食着珍馐,“阁主别来无恙。”
他与她之间隔着竹帘,由于帘子编制得疏落,她大概能看到帘内男子的身形,只是容貌不太清楚。
他今日和前几次她来见他时一样,穿了件黑色打底的衣袍。只是这次枯缟无趣的黑袍上竟然很骚包地用银丝线绣上了些花纹,隔着青木香帘颜桃之看得不大清。大片的纯白梨花自帘内吹来,落了她满肩。
只听得玄衣男子开口言道:“我种了些梨花,你瞧瞧看可好?”
颜桃之脸上的笑快挂不住了,哪有人把花全都一片片摘下来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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